想起成都 基甸 最初发表:文艺复兴论坛,1998年5月 做梦回成都吃麻辣牛肉夹锅盔肝腰合炒,回忆一下成都的“景观”,用 哥他们“深沉”的话说,“聊解乡思”。 成都的青石桥很有点名声。有花市,有鸟笼,挨到街边往矮竹椅上一靠 技艺灵怪亦哉的茶博士冲上一盖碗三件头的“三花”,马上成都“文化 ”就出来了。不过青石桥更成为一“景”的,却是漂亮娇媚的成都美眉 大姐站在街边大没有“吃相”地辣呼ㄦ麻呼ㄦ地旁若无人地啖那碗肥肠 粉。青石桥的肥肠粉名气不小,都说特别好吃,不过最最最正宗的那家 铺面又小又旧。好耍的是旁边来开两家装修好得多的肥肠粉馆子,生 意根本就没有中间那家的好,怪了。人太多,根本坐不下,吃完了,碗 就摆到街边,流汤滴水的,穿着入时的美眉们也不嫌,肥肠粉硬是比海 箩鹦还要上瘾。那位看官说了:肥肠?猪肥肠?臭哄哄的一股骚气,有 啥子吃头?嘿嘿,你要去问人美眉,人还就是要吃那个味道!:-) 再有就是府河边的茶馆兼棋铺。天天都满座。或厮杀或旁观,一边喝三 花,饿了还可以边杀边啃锅魁。据说那里有高手,也有“臭是臭、瘾又 大”的篓子。篓子是要交学费的。有时候找人下“指导棋”,人家让的 子差不多可以用秤来称了,那还不是脑壳上现个“挨”字?我有一哥们 也就业余一二断的干活,每次跟朋友三四打麻将输了钱就去棋铺“堤外 补”。看来会下棋还可以免得私设小金库拿来打牌,给麻辣成都女娃子 的太座逮到跪搓衣板。 打麻将一阵一阵地成风。有时候连舞都不跳了。一帮同学约到到棠湖公 园耍,一到公园门口茶叶子都还没有发起,几爷子就幺鸡白板地整将起 来,其他人进去耍完出来才跟大家一起回去--我搞不懂他们咋个不就在 家头打?打麻酱赢钱的活路纯粹是劳命伤财,唉,那二年“苦焖”嘛。 足球联赛在成都来居然也那麽“火爆”。满场的“雄起”叫声,成都 人能用各种怪头怪脑的材料做肺片烧鸭子发展火锅文化,看球还要借用 一下斗鸡文化的术语。 。。。 。。。 出来太久,都是“老龙门阵”了。现在又不同了吧。回去也只有给人笑 成“广广”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