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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海边的沙──基督教不重视女性?
东海社工系副教授彭怀真
前言:曾经有人抨击基督教歧视女性,这个话题常争论不休,到底基督教是怎么看女性?我受洗和主要聚会的教会强调处处遵守圣经教训,在教会中,女性聚会时要蒙着头,而且女性不能讲道,擘饼时不能公开祷告。我偶而去别的教会,看到有些姐妹讲道和祷告,起先都不习惯,尤其是她们都没有蒙头,我就觉得奇怪。到了大学,读了不少女性主义的书,产生怀疑:是不是基督教比较贬低女性,尤其是我所属的教会?不然为什么女性就要受比较多的限制?女性为何总是不能表现自己呢?我也困惑:圣经中有许多教训都是提醒女性要以家庭,以丈夫和孩子为中心,这是不是限制女性发展,使她们沦为社会的配角?圣经主张女性要严守贞洁,这是不是使她们失去追求性爱的机会?圣经也反对女性过分打扮、穿金戴银,这不是伤害女性爱美的天性吗? 总之,我虽是男性,但常有怀疑,认为基督教对女性较苛刻。各族女性多为没姓没名但是,我读一些人类学的文献之后,有了些新的看法。在古代绘画和浮雕上的女俘虏,有的头发被扯,有的被泥巴掷得满脸,不少民族对女人极粗暴和残酷,像亚述人。对女性,有的社会根本不视之为人。在日本,以前强暴女性被视为「侵占财产罪」,他们的解释是:犯罪者侵犯女性,使女方父母财产受损,因为女儿变得不值钱了。我们再看中国史书、经书,也一定会觉得即使在这礼义之邦,女性还是普遍没有什么地位。多数女性一生未曾踏出几次家门,在封建和礼教的约束下毫无自主,谈不上有任何自我,从生到死始终面对男人的威权。即使到了近代,大多数女性还是没姓没名地操劳一生。 相对于全球各地对女性的普遍贬抑,圣经中却显示对女性的看重,例如: 1圣经中记载女性的名字有近两百位,她们的事迹都被记录,没有被忽略。 2在耶稣家谱中,除了马利亚之外,也有四位女性(他玛、喇合、路得、乌利亚的妻子拔示巴)。 3多处记载要保护女性,如对寡妇,圣经强调:不可苦待寡妇(如:《圣经》出埃及记:二十二章二十二节)、要照顾困苦的寡妇(如:使徒行传:六章一节),要特别恩待寡妇(诗篇:六十八篇五节)。 4在十诫中,强调子女对母亲要像对父亲一样孝顺和尊敬(出埃及记:二十章十二节)。 5民数记二十七章记载:耶和华晓喻摩西:「父亲无子、女儿可继承产业。」女性串连在旧约历史中与旧约同时代的各族相比,圣经显然是看重女性的。当时女性大多是低微而必须顺从的,男人长期奴役女性、贬低女性。犹太人根据摩西的启示和告诫,使女性拥有合法的地位,免给被男人欺负。依出埃及记二十一章二十八节,女人的生命和男人一样尊贵。另依申命记二十一章十四节,女性即使沦为战俘,也不可卖她,只可娶她为妻。 旧约族长时代,是以亚伯拉罕、以撒、雅各为核心,他们的妻子并没有隐姓埋名,都在历史中被详细记载。亚伯拉罕的妻子撒拉不但容貌出众,连基拉耳王都动心,也是大有信心的女子,年迈时因信心生了以撒。以撒的妻子利百加是位勤劳又貌美的女子,夫妻相爱,留下美好榜样。雅各的妻子利亚和拉结是姊妹,雅各为了两个姐妹服事她们的父亲十四年。 到了摩西领导时,他的姊姊米利暗极为重要。以色列人进入迦南时,靠着营救探子的喇合,她也是波阿斯的母亲,波阿斯的妻子是路得││那位拾着金黄麦穗的信心女子。士师时代有女先知底波拉,她也是位女士师。最后一位士师撒母耳,则是伟大女性哈拿的儿子。进入列王时代,最有智能的所罗门王是拔示巴与大卫的儿子。犹太人被掳后几乎被灭族,幸赖娇小的以斯帖王后以坚定信心来化解危机。新约中女性更突显新约时代,女性地位更加突显,耶稣的母亲马利亚比父亲约瑟更重要。耶稣医治过许多女性:患热病的彼得岳母、患血漏的女人、迦南妇人被鬼附的女儿、瘫痪十八年的妇人、睚鲁的女儿……。祂赶走抹大拉马利亚身上的鬼,祂也在雅各井旁和打水妇人谈道……这些都是近两千年前的事,试问:历史上有那一个伟人如此关怀女性的身、心,灵?直到耶稣钉十字架、守在十架旁的多位姊妹。抹大拉的马利亚是最特别的一位,《圣经中所有的妇女》中有首诗如此形容她:「她不会用那出卖的吻剌伤主;她不会用那不忠的口舌否认主;使徒逃之夭夭,她却勇敢的面对危难,她最迟离开十字架,却最早来到主坟前。」所以主耶稣复活时,最早向她及几位妇女显现。一直到主耶稣升天、教会建立,福音不断传扬,女性都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圣经中也有多处的记载,如多加、吕底亚、百基拉、非比、彼息、犹利亚、罗以等等。 在人类历史上,信仰基督教的国家,女性的地位也始终高于信仰其它宗教的。你我想想:直到今日,回教世界的女性依然处处受限,佛教国家的女性经常有被买卖的现象,即使是科技大国日本的女性都受压制,我们就得承认:基督教比各种宗教,要尊重女性。而且今日教会,女性更是举足轻重,贡献极大。 女人的付出极大、留下记录当信心之父亚伯拉罕献以撒之后,上帝对他说:「论福,我必赐大福给你;论子孙,我必叫你的子孙多起来,如同天上的星,海边的沙。」我们都晓得天上的星大多数是有名字的,海边的沙大多数是没名字的。这也可说明圣经对男人和对女人的记载,有的像海边的沙无名,有的像天边的星有名,但同样在历史中留下痕迹,同样的独特和重要。至于世界上其它地方,女性几乎都只是海边的沙,默默一辈子,任人践踏了。
信仰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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