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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基督、门徒》第二讲
讲员:唐崇荣牧师/讲稿整理:刘国辉弟兄
当我还没有上来以前,主席对我说「不受时间限制」,所以我可以很放心的仔细的讲了。我相信这几天的讲题对某一些人会不大习惯,第一是我的速度和我的内容,我用的词句和我的结构,还有我的思想的表达和你们平常的习惯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要用祷告的心求主给我们能够集中精神能够以开敞领受真理的态度来到主的面前。我盼望我们大家先站起来为这个聚会所领受的祷告,每一个人把你的心向主敞开,预备我们等候主的话进到我们心里面。我们大家恳切,谦虚的,很真诚的开声在主的面前祈祷。 主啊,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给我们听见这些的见证,如今我们要进到你的话语中间,进到你真理的交战中间,求主你感动我们,用你真理的圣灵光照我们的心,使我们领受你的话,使我们的心得著帮助,我们对你更认识。主,我们更把自己献在你的祭坛上面,愿主你捆绑撒但的作为,你与我们同在,赐福你无用的仆人,给他把你的真理传讲得清楚。主啊,你听我们的祷告,你与我们同在,我们把一切荣耀归给你,求主你施恩,求主你赐福。求主在这个聚会中间掌权居首位,你对我们讲话,我们把一切荣耀归给你,我们在你面前这样祈求仰望是奉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胜的尊名祈求的。阿们。」 (唱诗:十字架永是我的荣耀) 请坐。我们看哥林多前书第二章,我们一起来念一节很重要也是很熟悉的圣经,哥林多前书第二章第二节:保罗说「因为我曾定了主意,在你们中间不知道别的,只知道耶稣基督,并且他钉十字架。」一同来念:「因为我曾定了主意,在你们中间不知道别的,只知道耶稣基督,并且他钉十字架。」「只知道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 我们再看哥林多前书第九章,我们一同读第二十三节,「凡我所行的,都是为福音的缘故,为要与人同得这福音的好处。」大家一同念:「凡我所行的,都是为福音的缘故,为要与人同得这福音的好处。」 只有一个缘故,「凡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一个缘故,就是为福音的缘故,为要与人同得这福音的好处。」 我们再看哥林多后书第四章第五节:「我们原不是传自己,乃是传基督耶稣为主,并且自己因耶稣作你们的仆人。」一同来念:「我们原不是传自己,乃是传基督耶稣为主,并且自己因耶稣作你们的仆人。」我们再看最后一处圣经使徒行传第十七章,我们看第三十一节:「因为他已经定了日子,要藉著他所设立的人,按公义审判天下;并且叫他从死里复活,给万人作可信的凭据。」 大家一同念:「因为他已经定了日子,要藉著他所设立的人,按公义审判天下;并且叫他从死里复活,给万人作可信的凭据。」 我们低头祷告: 「主啊,我们恳求你赐福我们每一个到你面前来的人,我们已经打开你的话语,求主这个时候就打开我们的心,用你天上的光照射在我们里面,使我们驱除黑暗,让你的光明占据我们,你的真理引导我们的理性,我们被造的理性归向你启示的真理的时候,我们的信心就得著开广,得著复兴,我们感谢赞美你,奉主耶稣得胜的名求的。阿们。」 我们昨天在这里思想到「永恒的旨意」和「世代」之间的关系。每一个活在世代中间的人,都是神要他在那个世代中间能够尽一些的责任,做一些的工作,特别是蒙召的基督徒他们就要把神的旨意运行在那世代的中间,所以一个基督徒不但是神的救赎把他隔绝了世代,使他分别为圣再以智慧的灵光照他,使他能分辨世代,再用上帝的能力去挽回世代,或者,定世代的罪,把世代带到永恒的价值里面去。为这个缘故,基督徒应当比历史学家更懂的怎样用永恒的眼光来处理历史方法论的问题。如果一个历史学家没有基督徒从神的智慧用永恒的力量来透视每一个时代的发展,他没有办法解释整个历史的动向。为这个缘故,神给我们的乃是超过世人的智慧。可惜今天许多的基督徒在传统的限制中间自满自足,我们对世界所传的见证只有八股,只有那些已经非常陈旧而没有从圣经里面新发现的总原则,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在时代中间做时代需要的信息,向世界挑战。 我昨天在序言中间提到了,我们不能做一个被动的基督徒等候时代向我们挑战;因为无论是从旧约的先知,新约的使徒,历世历代被神使用的圣徒,他们的事奉精神我们看来是他们挑战时代,而不是他们接受时代的挑战。这世界的需要谁去供应呢?而这世界的需要如果你能供应,你以为你已经做了时代的工人吗?我告诉你,不是的,因为每一个时代都不知道他们真真的需要是什么,所以从这一点,我要你们下一代比我们这一代更往前一步的看,更做更多更有价值的工作。如果你因为别人需要什么你供应他的话,你是很好的生意人,但是你不是神的仆人,因为很多教会根本不知道教会真正的需要是什么?所以如果一个神学院,只为了供应教会的需要来制造工人的话,一定在神的旨意里面没有多大的用处。 如果每一个时代不知道他们的需要是什么,你照著时代的需要来供应他们的时候,你是服事他们的情欲,你是服事他们有限的空虚感,你没有办法把神的旨意带到时代里面。为这缘故我们应当有超过传统中间止于应付时代,应付时代需要,应付时代挑战的时候做一些供应的被动者的这个观念中间出来,我们进到更主动的,更合乎神的心意的,从永恒的旨意中间得著智慧透视时代,看见时代所没有看到的需要,把永恒的真理向他们表明出来。 我昨天给你们一些的那个启发,或者给你们一些的提醒,比如说证严法师,现在不但轰动台湾,轰动全世界,但是她提到「恩惠」提到「爱」的时候,她提到「感恩」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向谁感恩,她也不知道爱的源头在哪里,这是每一个宗教,每一个文化中间都有一些很特殊的普遍启示的因素但是没有透过上帝特殊启示的圣经的总原则,没有办法处理全盘的事情。但是基督徒己不但没有办法处理这些,连自己在这方面的实行上都还不如外邦人的时候,我们见证的力量就非常薄弱了。所以这个题目我一面承受做讲员的时候,我一面不知道要怎样交待清楚,所以等到最后一秒钟,我还盼望主给我新的力量可以在你们每一次听我讲道的时候你都是白卷的,等你听完的时候,盼望填上去的是神要在这个聚会中间对你们所讲的话语,那就是在永恒中间有价值的。 今天我们要更具体的思想到,整个圣经中间神的福音的那个计划,那个心志应当成为每个事奉主的人,最基要的一个奉献的动机。你为什么事奉上帝呢?为了你自己教会中间的地位吗?你为什么事奉上帝呢?为了你生活可以安全吗?你为什么事奉上帝呢?因为你感到这个比较有意义吗?你为什么事奉上帝呢?因为你的父母是敬虔的基督徒,你要步他们的后尘吗?你为什么事奉上帝呢?因为你母亲在你小的时候把你奉献了,你怕不走这条路很危险吗?你为什么事奉上帝呢?你怕有灾祸临到你吗?这些都可能成为你的动机,但这些不是保罗的动机。 我今天特别提到四节的圣经,第一节--- 「我只知十字架」。第二节---- 「我只为福音的缘故做一切的事」。第三节---- 「我只传耶稣基督」。第四节---- 「我只知道世界的审判要根据神在耶稣基督里面所行的公义的原则」。这样,我们看见,保罗的整个生命,保罗的整个生活,保罗的整个信息,保罗的整个信仰有一个很清楚的中心,那个中心也就是神在永恒旨意中间所定的,要在每一个时代中间施行出来的救赎性的工作----The salvation of God, the redemptive work of Godin all the ages through the history. 这样,神永恒的旨意,救恩在历史的各个时代中间的运行,这是事奉一个很清楚的动机。 我们昨天提到,如果我们只看世界历史中间各样的大的事件,我们以为这就是对历史了解的话,我们还是一个不了解的人,因为历史上所有最强的政府,最盛的军事势力,所达到的最大的得胜,不过是神旨意中心和焦点外围的次要事件。基督徒所看的历史不是人类的历史,基督徒看的历史是「神的救赎在人类中间运行」的历史。而这个中心和这个主流的事件之外,发生的了大的事都是暂时性的,都是必要过去的,唯独在神旨意中间那救赎性运行所要达到的那才是历史的中心点。当你看到这一点的时候,你整个基督教的心态就不一样了,你做基督徒的生活也就不一样了,你用这个心态,这个动机去定夺你要怎么做人,你要做什么工作,你要传什么信息也就不一样了。我看如果很多的人奉献要事奉主,没有抓到这个中心,没有纠正得到这个真实的焦点性的这个心态的话,他的事奉还会发生许多的问题。 有一些的人问我说:「为什么有很多的人年轻的时候奉献很爱主,很单纯,年老的时候却发生一大堆的事情,很不像样的,好像不但不是传道人,连做基督徒都不应当做的事情他敢做出来。」我怎么回答呢?我只能说:「从起初他的动机和心态没有纠正,所以神好像许可他事奉一段时间,结果让他曝露出他原先错误的动机」,这是很可怕的事情。所以年青人,我们事奉主,我们跟随主,求主给我们从起初,在最初出发的那个点的中间,就有一个纯洁专一爱主的心,认清神旨意的焦点是什么?神的永恒的旨意中间,在历史中间运行要藉著我们成全的是什么?好叫我们献上的,我们所做的,我们所生活的,我们所传的,实在没有偏离神的旨意,愿主赐福我们每一个人。 保罗把这个神所交托给他的福音使命当做整个一切生活和动做的最重要的中心点的话,那么其他围绕在生活的需要、金钱的供应、他与人之间相处、他事奉的疲乏都不介意了(参:罗马书:8 章18 节)。因为中心点定了以后,其他的就不成问题了。 我常常举一个例子,我今天再举同样的例子,我不厌其烦的引起这个例子用基督解释我心意要表达的一个思想。这个圣经有相当的重量,所以我如果要把圣经举起来,我可以用双手把它举起来,换句话说,让它重量平衡的分配在支柱的几个里面,那么它就不跌下去了。但是我如果把这两个手,变成一个手的时候,我要用更大的力量去抓住,免得这个力量的平衡因为失去了以致于失去了重心以致于它跌下去。 我再想想看,我不是用一只手而是一只手里面的只有两、三根手指的话,那怎么办呢?我就要去找那重要的中心点在哪里,对不对?如果我抓不到中心点,无论我是举重世界冠军也没有办法把它顶起来。但是我如果能够抓到它的中心点,虽然我是一个有病的人,我还能够用很弱的身体的力量把它支撑住。为什么?因我为抓到了中心点。为什么上帝说「我的恩典在软弱的人身上显得完全?」(哥林多后书:12 章9节)为什么上帝不用强壮的人而用卑微的人?为什么上帝不用富有的人而用贫穷的人?为什么上帝不用很多有智慧人而用愚拙的人?因为这些人所轻看的,人所丢弃的,无有的,愚拙的,贫穷的人,这些神所用的人,他们已经在神永恒旨意中间抓到了中心,有这个智慧他们就顶得住多大的工作,多大的力量(参:哥林多后书:1 章27-29 节)。我盼望你们这一群是这样的人,盼望你们把这些话听进去。 保罗他抓到了中心,那个中心是什么?就是神心意中间所定的救赎的计划,藉著基督把伟大的爱成全在自我牺牲而要成就的救恩的大工里面,然后叫被拣选的人,在永恒中间被预定的人都因为听福音的缘故归向基督成为与主合一的教会。那这个中心点就成为神旨意在历史中间的彰显。 所以,当神的旨意成全了,他的新妇预备整齐了,所有被预定得救因信福音成为基督新妇的人都已经齐全的时候,那时候基督就再来(参:启示录:19 章7 节)。我们今天所做的工作,就是把神旨意在永恒中间所定的救赎的计划,在时代施行的福音工作里面把它彰显出来,这是很重要的。而为这个缘故,我就把昨天大题中间那个原则处理到今天要提的问题,就是我们今天怎样用这个中心思想来批判今天的教会活动,来批判今天的神学思潮,来批判今天整个基督教的事奉呢?你看见「青年会」在中国刚刚开始的时候,介绍了许多新生活的运动,卫生的运动,做基督徒是多么好。但是他们没有抓住也没有坚守福音的中心点,结果变成一个「有基督教名称的一种社会团体」而已,你看见了没有?因为失去了那个中心点,求主怜悯我们。 我在台湾和整个校园团契的关系,今年是第二十五年。我一九七0年第一次和校园团契发生事奉上的关连,直到今天是二十五年,我刚才上台的时候有很深的一个感觉,就是二十五年前我看见饶牧师和李秀全牧师还有其他的同工何等的合一,到今天他们的精神还是一样的,感谢上帝!我为校园团契感谢上帝,直到今天没有忘记他是校园「福音」团契,这个「福音」的中心点没有失去。所以刚才早上饶哥给你们讲的,关于圣经里面福音的本质的那个神学的基础的时候,我稍微看了大纲,我的心深深感谢主。一个以福音为中心的基督教的运动是绝对不能衰微的运动。阿们?一个放弃福音的教会,是一定有一天要自动关门的教会。神不在乎你教会的组织多强,神不依靠你教会里面财政多丰富,神不管你有多少的经验。今天在整个基督教界里面,正在式微,正在衰落的教会都是经济最雄厚,组织最有经验,最有历史优久的经历,但是却失去福音中心的教会。相反的,神可以兴起一些人,没有经验、没有组织、没有金钱,但是抓住这个中心而被神赐福变成一个大的运动。亲爱的弟兄姐妹们,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 1703-1791) 出来的时候,是为了福音而出来,戴德生(J. Hudson Taylor) 到中国去是为福音而出去,施达德(C. T. Studd, 1862-1931)、耶德逊(Adoniram Judson, 1788-1850 )、毕大卫(David Brainerd, 1718-1747)、还有克理威廉(William Carey, 1761-1834),所有宣教运动都是从那个火热的,单纯的抓住神永恒旨意要救赎人类那个福音的信息出去的人。这些出去的人,他们在出去的时候,可能被轻看,能被冷落,没有钱,没有依靠,但是神就这样做,所以福音的工作是实实在在做了mission impossible 的工作,感谢上帝!那不可能的,在神万事都能(参:腓立比书:4章13 节),人不能做到的,神能做到。 六年以前我开始了Reform Evangelical Church 的工作,在印尼,到现在是五年又八个月,还不到六年的时候,我们今年要建一个礼拜堂比这个礼堂大一倍,可以坐差不多四千人,现在整个礼拜堂聚会的人已经两千多人了,就在六年的时间。我不是用那种迷信的方式,要把外国那些形像、趋向中间感性的动作带来复兴,我要用十字架的福音,用神的道走一条完全与那些不同于感性,只重于解经和福音真理,圣灵的大能来建立教会的道路。感谢上帝,明年可能我们的礼拜堂会建成功,虽然费用大的不得了,你不能想像,那个超过千万美金的一个礼拜堂,我们没有到外国募捐一块钱,我们没有到外面募捐一块钱,我们就是仰望,就是祷告。我说:「主啊,这是你的工作,不是我的工作,让我好好思想要讲什么,让我好好预备讲章。你预备吧,你做你的工作,我做你的工作,都是你的工作,你负责吧。」感谢上帝,神的恩典怜悯就是如此,不但如此,这个小小开始的教会,每一可以支持无论校园团契,无论是学园传道会,无论是圣经公会,还有其他的平信徒的训练,几十万美金支持出去,从哪里来?不等差传联会另外找钱,就每个礼拜从奉献的钱里面拿出去,就这样拿出去。我们这个工作很困难,但是神的赐福超过这些困难,所以不怕困难,只怕神不赐福,大家说(重覆)。当然,你没有困难的时候很容易讲这一句话,对不对?但是这句话,你讲了,你自己对自己说,轮到我以信心来证实神的能力的时候,这些话我都要用出来。不怕困难,只怕神不赐福,大家说(重覆)。 前两、三个月我在美国东部巡回布道的时候,在纽约我们租了一个礼堂,纽约的教会不是他们要开这个布道会,是我布道团要开这个布道会,所以我请他们合作,那怎么办呢?开布道会要用很多的钱,许多的教会做工常常先讲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有没有钱?如果没有钱不必谈」,我们做工永远不先谈这个问题,先谈「是不是神的引导?」「是不是神的旨意?」「是」,先做。那怎么办呢?我们从印尼先寄钱过去,在那里先租一个大学的礼堂,单单是租金就差不多两万美金。那怎么办呢?布道家到处去,很多是教会藉著大布道家赚钱,有一些布道家透过教会赚钱,那我们的工作是什么呢?我们是把钱送去做布道的工作,然后有没有收回来不要紧,我们顺服上帝。结果,感谢上帝,纽约虽然经费没有办法完全收回,但是破了历史记录,在纽约差不多每一天有一千五、两千个人来听道,其中百分之三十五是从大陆来的学者。以后在费城又破记录,在纽泽西又破记录,在华盛顿特区那个地方每一天差不多有一千五百人来聚会。所以有一个人对我说,「这是华人历史在美国首都最多中国人聚集的一次,不单单是基督教,包括社会团体,包括华侨历史中间从来没有这么多人聚集在一个地方,这样安静听这么久的信息。」我聚会完的时候,我知道那十多天的时间每天很重的咳嗽,很重的伤风,带著病工作,但是当我坐飞机从纽约飞回伦敦,再从伦敦飞回雅加达的那个半路的中间,一个很清楚的感动,很激烈的,很深沉的,很激璗的在我心里面,是我不能放过也不能忘记,就是应当趁著这一段时间,我们应当为中国教会二十一世纪预备高等的知识份子,做为一个重整文化和重整神学,重整教会方向的工作,应当在美国东部,可能就在华盛顿的地区开一个基督教与二十一世纪的研究所,或者是一个高等的神学院、护教学院、文化研究院和布道家研究所的一个地方。 这样,后来我回到印尼我再继续祷告,也和各个地方人的连络与他们通了电话,上两个礼拜我就飞到美国去为这个事情筹备和开会。我们不是先找钱,我说「这个责任在我身上,托付在我身上」,所以开办的开始我要自己一个人在印尼先筹差不多三十五到五十万美金才去做这个工作。以后主怎么引导我不知道,不过我清楚知道,我这一生每一次有一个感动来的时候,我不敢放弃,不敢推辞,而这个感动来到,我要分辨的很清楚是不是神的引导?所以这一生除非神引导我,否则我一步也不调动,一步也不改变我的工场。就这样,我用了整整二十五年在玛琅(Malang) 一个地方教神学才搬到雅加达去,现在神引导我到哪里的时候,没有引导我离开雅加达,所以会一年有几个月的时间分几次到那里去做训练和造就高等知识份子做基督教研究的工作,所以求主帮助我们。 今天我把这些事情分享出来,我一些的宣言刚才给一些大学教授在「信望爱社」,和教职员的退修会的中间提出了。今天晚上我要与大家提的这些有关系的东西,是从里面内容来看。既然基督耶稣的福音,他钉十字架死而复活成为救赎万民审判全地的神的一个真正对世界历史产生举足轻重最重要的关键的话,那么耶稣基督在地上实行的也就是我们要献身的动机。所以保罗说,「我在你们中间定了一个主意,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基督并他钉十字架」,保罗说「我们的传的就是基督,我们为他而活,我们传出我们所活的基督,我们活出我们所传出的基督」,这样在「生活」和「信息」中间,没有差距。不但如此,保罗为福音的缘故,愿意在罗马人中间做罗马人,在希利尼人中间做希利尼人,要叫众人与他一起同得著福音的好处。为这个缘故,当这个动机已经偏差的时候,我们的挑战的信息就应当出来了。请你注意这句话,如果神的仆人是一个挑战者的话,他不可随著潮流走,当他看见潮流有所偏差的时候,他挑战的信息就应当出来,这也就是先知们被杀的原因。这就是先知们被丢弃、被凌辱、被逼迫、不被接受的原因。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做一个不懂实务只做挑战而令人生厌烦的那种孤单的工作的人。一个先知的孤单性,因为他看神的旨意过于一切,看神的引导过于人对他们的顺从,所以他把自己的利害关系,甚至是生、死存亡都置之度外,然后把神的旨意当做他应当做,应当讲的事。所以保罗是如此,奥古斯丁是如此,改教家是如此,直到今天的二十世纪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看见我们的精神应当是如此。 我今天要与大家分享的就是在整个这一千年中间几个大的文化运动怎样违背福音的本质,违背福音的精神而基督徒在这个文化运动的中间怎样持守神要我们做的工作和我们应当有的事奉。 如果说二000年,是二十世纪的结束,二十一世纪的开始的话,那么请问,这个是不是一百年才发生一次的事情呢?你说「是的啊,二十世纪一百年,二十一世纪一百年,所以到一九九九结束的时候,二000年的时候,就是世纪交换的一年,这是一百年才一次的机会啊!」我相信你们中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看到二十世纪怎么埋到坟墓里面,二十一世纪怎么样成为你们生活前面的一段的路向。但是我要提醒一件事情,当一九九九年进到二000年的时候,不但是世纪的交换,也是第二个道成肉身以来千年的交换,也就是耶稣基督来了两千年,第三千年的开始。所以这不但是历史的重要的时刻,更是我们应当看清我们怎样在神的旨意中间做一些超过人文化工作很重要的警惕我们的时候。那怎么样装备自己?这是太大太大的题目了。我请大家注意,第一世纪结束的时候,也就是结束了六百年文化黑暗的时候,因为从主降生,一直到四百年的时候,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基督教教义挣扎,奠定正统信仰基础的一个时候。直到奥古斯丁(St. Augustine, 354-430) 死的时候,一直到一千年结束的时候,那六百年是整个西方文化非常黑暗,没有真正伟大的思想家的时候。那个时候,整个教会除了承袭过去教父们所奠定的信仰,以后他们没有自己的发现,没有己的创造性的动作,没有自己真正伟大的教义性的建立。所以其中有一些人曾经做过一些贡献,但是这些的东西,比起前面四个世纪教父,特别是到奥古斯丁的世代所建立起来的信仰系统相比之下真是微不足道。所以我说那是六百年文化黑暗时期的结束。到了一千年结束,第二个千年开始的时候,我们看见了Canterbery 的大主教安瑟伦(Anselm, 1033-1109)在护教学上有了一个大的突破,除了在哲学的贡献,神学上有很大的贡献,就是把「救赎论」的基础重新奠基。这个「救赎论」的基础重新奠基是根据他(神)为何成为人,道成肉身的福音中心点发起来。所以你看见每一次有新的动向,都是福音被人认定,而那个福音被最高的知识份子了解去发挥文化作用光照人间的智慧的时候,一个新的时代就开始了。所以第十一个世纪也就是安瑟伦把两本重要的书提出来,一本就是关于「为什么上帝成为人?」第二本就是「怎么知道在本体中间神的存在是真正可信的信仰?」所以这两件事情一提出来的时候,整个文化,西方的一个新的方向就来了。所以第二个千年的开始是一个新的以信仰带动整个第二千年的开始。现在如果二000年结束以后,到了第三个千年来的时候,谁再以福音的中心带动整个世界的文化动向呢?这是我所关心的。我在神学教育里面已经做了三十年,从一九六四年到今年我教神学,三十年中间我的兴趣不在乎能够训练一些人懂得传福音,我们能够建布道所开教会就算了。我还盼望有一些人他们可以真正为整个人类找出路,定方向。当然,这个梦太大了,但是,做梦只要好梦没有犯罪我还要继续做下去就是了。我盼望在你们中间有一些人出来,不知道多少人才会出一个这样人,但是一定要有这样的盼望,否则的话,我们中国的基督教,对中国的文化所能够起做用实在是太小了。 我们继续思想下去,在这个第二个千年里面,我们看见到了十三世纪以后就有了一个新的动向就和整个基督教完全不一样的,这是一个危险的开始。 所以Scholasticism (经院哲学)、mediveal Christian philosophy and Christiantheology mix 以后就开始一个很大的文化性的割裂,这个真正的割裂就是人不愿意在神的统治之下过神福音所捆绑的生活,他们所要的是自我,自由开放的文化生活。所以这个开放就表示人自己要做头了,不要在神权的统治之下。当然,在这个整个文艺复兴之前,已经有了基督教自己自己的妥协是从阿奎纳(Saint Thomas Aquinas, 1224-1274)来的。今天我讲的可能你要再听几次的录音带,再去参考一些的书才会明白,但是我还是照讲,免得我们的时间就浪费掉了。 阿奎纳直到今天成为整个天主教思想,天主教哲学,天主教的自然神学,天主教的护教学Nature theology,Apologetics 和Catholic Faith 一个最主流的正宗思想的模范,所以他的称号叫做天使的博士(TheDoctor of Angels)。阿奎纳的贡献是很大,但是在方法论上,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在护教精神里面,他认为堕落的人里面有一个不堕落的理性。为这个缘故,凭著已经犯罪以后的人的头脑真正用到最高处的时候就够了,不需要圣灵的帮助,不需要圣灵的权威就可以证明上帝的存在。 这一件事一直到梵谛岗会议的第二次还没有改过来。天主教到今天还是承受了阿奎纳这一方面护教的方法论。那对方法论的错误如果没有纠正的话,藉著错误的方法产生出来的果效都在错误的弥漫的影子的下面,这是很危险的。所以我昨天提到一句话你们会感到很奇怪的,「以经解经还是很危险的」。你说「怎么搞的?以经解经都很危险,那么用什么解经呢?」我的意思是说「当你用一节圣经去解别的一节圣经的时候,除非你对这一节的圣经的解释是正确的,否则你误解一节圣经,再用误解的圣经去解别的圣经的时候,你就一大堆错误没有办法避免,一连串的出来了。」所以我的方法论是「总原则的解经」,所谓的「总原则解经」不是用一节圣经带出来去解释别的圣经,乃是对整个圣经融汇贯通,然后把整个新旧约,新、旧库里面的东西都贯通了以后再看圣灵在历史中间正宗思想的教义带领是怎样?用那个总原则再来处理每一段圣经的时候,你可以避免许多许多的错误。所以「方法论」的错误是其他内容错误的基础。我这个原则再提一次,你们可以跟我讲「方法论」的错误是其他内容错误的一个基础,大家说(重覆)。所以如果你在基础上一弄错了,其他的建造都很危险了。照样,圣经的原则提出一节的圣经,「根基若毁坏连义人也不能做什么」(参:诗篇:11 篇3 节)。虽然你的动机是义的,但是你的根基,你那原则性的那个条理没有弄清楚的话,其他的内容就一并错误了,这是今天很多人没有注意的问题。 我们看见在阿奎纳以后,他把亚里斯多德带到基督教界里面来,就成为基督教护教学里面哲学上一个最大的帮助。在那个时候同时用这个方法论来处理其他宗教的事情的有两个人,在那个时代中间有同样的精神。我昨天提到了时代精神(德文Zeit Geist ),这时代精神一扫射的时候,文化每一个阶层都没有办法逃避。所以浪漫时代的时候,法国文学走了浪漫的道路,德国神学走了浪漫的道路,不但如此,整个哲学走了浪漫的道路,以后整个十九世纪中期的的音乐都走了浪漫的道路,所以浪漫主义(Romanticism)就变成弥漫、充斥整个文化各阶层的一个贯彻始终没有办法避免的一个时代精神。照样,在阿奎纳的时代,有三个宗教在这种时代精神里面都走了同样的方法论的错误。就是他们把亚里斯多德抬出来的时候,就好像结束了受柏拉图影响的世界观,把这个当做解释宗教的合理性的护教方法。所以这个Apologetic method to prove the reasonability of the religions 就被三个宗教引用了。第一、就是基督教,那个时候还没有改教,也就是整个传统的天主教的阿奎纳。,第二是犹太教Moses Mendelssohn (1729-1786) 第三就是回教的Turk al-Farabi。Aquinas, Mendelssohn, Turk al-Farabi 这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把亚里斯多德带到哲学逻辑的宝座上,然后试试看藉著亚里斯多德的逻辑方式来研究我们所信的信仰是合理的,向知识份子显明我们的信仰是不违背理性的。这样,我们向知识份子交待清楚。 所以那些在大学生中间做工的人,或者对知识份子传福音的人,当他们有很高的知识来向人传道的时候,我特别要从方法论来批判他们动机和方法对不对,这是很危险的事情。所以这样我们看见先假设「理性不像意志一样的堕落」,所以当人犯罪是意志堕落行为受损,而理智不受干预的时候,这一个前提就成为他们对解释对使用整个护教学失败的开始。但是从现象来说这是一个很对的结论的,为什么呢?明明很多信耶稣的人考试比不信主的人更差,是不是呢?明明不信主甚至反对基督教的人,他们写的科学论文比基督教更合真理。明明那些最好的论文是不信主的人写出来的。所以换一句话说,一个没有需要救赎,没有耶稣基督宝血功效所更正的头脑可能产生对自然科学最伟大最正确的研究的果效。如果是这样,基督徒信主了以后头脑更正多少?变成聪明多少?更正确了答案多少?好像没有。所以你得救以前和得救以后,你的头脑真的聪明多少了吗?我相信你听我讲道一定会更聪明一点,不相信你常常听。我已经立志保证,我的讲道不要麻痹人的理性,要开发人的理性,为这个事情我也奉献自己。所以我告诉你,如果你信耶稣以前更聪明,信主几十年变成更笨,你的牧师要负很大的责任。你们是中华民族里面最有机会得最高教育的很少数的一群,但是如果你进到了教会只把你的理性抹煞,只把你的感性挑旺,做一个神智不清在那里好像很会敬拜却不明白圣经原则的人,你要注意你以后怎么样事奉上帝?你听的懂吗?听不懂也算了。 如果从现象来看,理性在非基督徒的中间好像果效比基督徒更多的话,岂不是等于说救赎在理性的改变上没有多大的功用吗?如果是的话,岂不是等于,堕落是犯罪的行为,是意志的堕落,而理性没有受到干涉吗?所以在这里,改教家看到文化在基督教这种妥协的错误精神里面进到了很危险的地步。,所以改教家提到Tatal Depravity 特别是加尔文派(Calvinism),特别是归正宗,你们这里叫「改革宗」我印尼番译成「归正宗」,因为当改教运动在历史中间中文给它几个名称「复原教」、「归正教」、「改革宗」,我就用了「归正」,因为回到神真理的真正才确的了解里面。这个「改革宗」、「归正宗」的神学思想提到,就是人性的完全堕落?「人性的完全堕落」不是等于整个人完全没有用的,「人性的完全堕落」也不等于说整个神的形像的失去了,「人性的完全堕落」不是等于说我们完全一点好处都没有,「人性的完全堕落」是说,我们如果有什么好处都从不纯正的动机出来的。而我们整个生命中间人性的每一个部份都受罪恶玷污所影响了。今天你看,我问你我穿的是什么衣服?什么颜色的?「白色的」。好,如果有一个人站在我的旁边他的白色比我更白的话,你还敢说我的是白色的吗?如果这个是白色,那个叫做什么色呢?「更白色」?那么如果还有一个人的衣服比他更白的时候,那么他的颜色还是白色吗?你说「不大白」的白色。那么「白」和「不大白」中间不一样在哪里呢?你说我没有看见不同啊,从袖子一直到领子,从上面一直到衣襟都是同一个颜色,那么叫做什么呢?那个有一些不白的成份已经很平均的玷污了整个衣服了,你明白吗?罪性玷污到人性的每一个部份是没有分理性、感情、意志的----Totallydepravity, totally pulluted。所以整个人性中间没有一个部份是exempt 的,没有一个部份是被免除去的,为这个缘故,在宗教改革的时候提到这一点是对付天主教这一方面的事情。所以到结果一定产生反对NaturalTheology, 对自然神学的攻击和摒弃那是一定的。为什么?人没有办法用理性去证明神的存在,对神的存在不是从「我」做出发点去证明出来的,那是神藉著被造之物向我显明出来的。不是我去证明,是他向我显明,大家说(重覆)。 所以你们科学家,如果认为你可以用科学去证明上帝的话,不是你不懂神学就是你不懂科学,两个都不懂。为什么呢?科学没有办法证明上帝,因为科学只能显出神已经显明的真理,叫人从内心深处达到一个神启示的普遍原则就是「神是存在的」,所以这是神的显明不是人的证明。神的显明,神是主动者;人的证明人是主动者。 所以这样,阿奎纳一直到梵谛岗第二不能改的Natural Theology 的这个fundation,是与圣经的总原则不相配合。但是从现象看,好像是对的,因为连非基督徒甚至是无神论的人可能做出比基督教徒所得到的数学公式更好的答案,非基督教徒可能找到比基督徒所找到的物理学的原理更清楚的答案。所以这样,在研究工作上好像理性有果效,但是我告诉你,无论科学伟大到什么地步,没有办法把这个来龙去脉搞清楚,因为整个研究科学的结果应当是发现神的伟大,整个研究结果的结果乃是把荣耀归给上帝。研究科学的原因是因为神把科学的本能放在人里面。研究科学的可能性是因为神赐人理性做工具。研究科学的动因是因为神要人看见他在宇宙中间的智慧。这些东西科学的本体,科学界本身没有办法突破,他只能知道里面的定律是这样,就在一个封闭主义里面走了一条不能推动到,或者发展到与神之间直接的关系的那个层面里面。所以这个是非基督徒的神学没有办法明白科学限制的地方是这样的。虽然从牛顿(SirIsaac Newton 1642-1727)、笛卡儿(Descartes, 1596-1650) 、克卜勒(JohannesKepler, 1517-1630)、哥白尼(Nicolaus Copernicus 1473-1543)、.... 这些人他们都在科学上有伟大的成就,但是对整个科学的诠释应当以正统的神学精神去处理,就像我昨天所说的,如果你不用神的道去明白历史哲学,你没有办法明白到背后有一位完全控制历史的主宰,成为引导历史和指向最后永恒旨意的上帝在历史中间的作用和角色是什么。照样的,物理学、科学、医学....,所有的知识,如果你不以神的道去处理的话,你没有办法去了解。而今天福音派的人除了传福音以外,在福音使命里面尽忠尽力,原是抓住了中心,但是其他的东西他就完全不闻不问,所以在文化的层次上我们就完全没有办法起领导的做用,在文化的层次上我们还是一个很不忠心,或者一个没有知识的使者。所以我们只有做了一个Gospel Mandate 的工作,而忘记做了一个Culture Mandate 的工作。这个「文化使命」和「福音使命」并行才成为基督教对整个人类最大贡献和指导方向的作用,否则的话,我们只能产生很敬虔的人,不能成为影响文化界的人,这是很可惜的事情。 我今天看见阿奎纳试试看把这两个并合起来,他所走的方法乃是一个妥协的方法,他所走的方法乃是藉助于亚里斯多德的方法论,把它带到护教的精神里面来向世人的知识份子交待我们是对的,所以我今天要批判他。当文艺复兴以后我们看见更大的悖逆性就产生出来了,所以文艺复兴整个的说起来他们就以希腊、罗马做为他们的永久性的模范。所以这个Greek, Roman Achievement在希腊、罗马文化成就的中间他们认为这个就是人类的Criteria 人类可能达到的目标所有的古代的最好的模范。为这个缘故,不必基督教,用更简单的理论来说,「自从基督教进到世界以后,人类失去的东西你们没有注意到,而人类得到的东西不一定比失去的更好」。这是非基督徒对整个基督教文化果效所产生的质疑。换句话说,当哥德式的建筑和哥德式的雕刻进到艺术界里面的时候,我们看见基督教所有的雕刻品,所有的艺术品都是道貌岸然,直线立驻没有动态,没有表情,没有深度的现实和喜、怒、哀、乐的表达,都是敬虔的,严肃的,面孔死板的。你今天去欧洲看哥德式的艺术你看见了,所以他们那个时候想,「到底错不错呢?难道人类的文化就应当捆绑在这种宗教的庄严,这种宗教严肃的敬虔和这种顶天立地的直线生活里面而没有其他的表达吗?」所以,文艺复兴一开始的时候,就丢弃基督教回到古希腊。而古希腊的建筑,古希腊的刻也成为历世历代的典范。所以你在台北你还看见这很多的柱子是哥林多式(Corinthian) 的柱子,就是希腊的影响继续在世界上发挥功用。当文艺复兴把希腊搬出来,文艺复兴把罗马搬出来,他们就同时把基督教摒弃在外。为这个缘故基督教在那个时候,是没有办法领导整个文化,因为非基督徒的势力一大的时候,他们就定了几个重大的原则,这整个文艺复兴运动的几个最重要的原则:第一、就是宇宙的中心不是神,是人。所以,不必再把神高举起来,只要把人性里面的可能potential in human nature 把它发掘出来就够了。当然,这离开福音的精神太远了,太可怕了,但是那个时候很多人没有觉悟。 第二方面、我们不需要上帝的启示,我们所需要的是理性的发现。所以认识真理的工具不是圣经,认识真理的工具乃是人的头脑。为这个缘故你看见,在比这个文艺复兴更早期的时间,在十三世纪的时候,巴黎的大学已经请了回教徒来做整个学术中心最重要的教导者。这样我们看见,为了著重学术而放弃信仰就变成西方文化里面很重要的一个潮流,直到今天你还看见。当你看见美国一些重要的大学开始创立的时候都是那些敬虔爱上帝的知识份子建立起来的,现在董事们都变成非基督徒,包括东海大学。你看见我所讲的是什么?现在东海大学的董事们很多不是基督徒。印尼最大的基督教大学,最出名的教授是个无神论的,最近闹的天翻地覆的。我讲这些话语重心长!我讲这些话堆积了一、两千年整个人类历史中间那些我们应当做为借镜,做为警惕的那些东西来与大家分享。你看见了没有?所以文艺复兴的时候,人是中心,神被撇在外面。文艺复兴的时候,理性是工具,圣经没有真正的地位;文艺复兴的时候,希腊是模范,耶稣基督和使徒不再成为他们的表率;文艺复兴的时候他们所要达到的目的是现世的果效不是将来的来生。所以很奇妙的,当文艺复兴还在宗教的范围里面没有办法真正完全控制的时候,艺术方面还没有办法表达,迟了一、两百年,音乐更迟的表达,这一方面的分析我今天不谈了,但是如果你注意十四世纪、十五世纪最重要的艺术和音乐都还控制在教会里面的时候,你发现那些直线性的形像在艺术的表达里面还是占最重要的地位。如果你在世界最重要的博物馆你注意看十四、十五世纪的画和那些艺术的表达都是敬虔的表达,在包提柴里(Sandro Botticelli, 1445-1501)、在乔托(Giotto, 1267-1337) 、在卡拉瓦乔(Caravaggio, 1573-1610)、..... 那些重要的思想家和重要的画家中间你看见人与神之间的关系,那敬虔的表达(卡拉瓦乔是后期的,已经刚开始失去那些了),那个眼睛所要表现出来的神与人之间的关系,手势所要表现的心灵里面的殿,怎么样用敬拜与神交通,那个祈祷、敬虔、圣洁,超过世界物欲的那种吸引,过一种超然神圣生活的表达的画面是很清楚的。但是,到了文艺复兴后期的图画,最重要的三个人达文西(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米开朗基罗(Michelangelo, 1475-1564) 和拉斐尔(Raphael,1483-1520) 的时候你就看见有许多世俗的东西搀杂在图画里面。神的地位、圣经的神圣、信仰的价值、福音重要的信息已经慢慢丢失了。 你看见米开朗基罗那个「最后的审判」,那位要审判世界的耶稣是带有人文主义的色彩,为什么呢?因为连耶稣基督都是全身不穿衣服用一块布把他遮盖起来的。而最近已经开始认为应当把那些布也再把它拿掉,让那些原先的精神完全表达。那是完全把神变成人,把人代替神的人文主义的精神。你看见在那些图画中间那些天使是没有翅膀的,在审判要把那个柱子抱来,把那个荆棘冠冕抱来的审判中间为耶稣做见证的彼拉多的柱子和耶稣基督头上的荆棘两批的天使带下来的时候那些天使都没有翅膀。 为什么呢?因为他过了一个人文主义的生活,不再以圣经、以神为重的那个文化。为这个缘故,基督教在偏差的中间有许多的人,他们忘记了回到圣经的原则,回到福音的本质,回到神旨意的焦点,回到主流的神主动的历史里面,这是很可惜的事情。 我个人对米开朗基罗很尊重,我尊重神给他这么大的天才,我尊重神给他这么大的艺术的才干,我尊重他有这么大的灵感发挥人性中间对人的本身和艺术之间结合的那种伟大的,不朽的精神。但是,我遗撼的是他没有把福音当做中心,他对圣经没有真正的了解。我对达芬奇是如此的感觉,我对拉斐尔是如此的感觉。 拉斐尔的圣母可以表达一个不知道什么叫做性关系的女子的面孔,这是一种很伟大的童贞的表示,但是那个圣母,那个女子就是他偷偷爱上的一个卖面包的女人。他与她有没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是拉斐尔能够把人的慈爱表达在那样的地步中间,他整个思想所想的是不是神,或者是人我不知道。但是当我研究艺术史,研究文化的时候,我有许多问号,许多不能解决的问号。那我说:「主啊,基督徒的见证应当是怎样的?我们在这个时代应当兴起怎样的人?」我们今天的音乐是世界第三流的,带到教会里面。 我们今天的敬拜赞美就是那一个钟头,以后在生活上做生意也不比别人更好。我们学会了感性的,把敬拜从超时间,超空间的心灵结合带到时间、空间的那一个钟头的样子。然后我们说:「我们有圣灵」,我们今天在整个文化界的影响,我们行善,我们救济人不如佛教,我们的爱心不如外邦人,我们的文学不如那些反基督教的人,我们对世界的影响在哪里我们不管,我们只在教会的四片墙壁里面表现「我比你更属灵」,所以我可以做执事部的主席,求主怜悯我们。 回到文艺复兴。文艺复兴以后就来了一个很重要的历史时刻就是「归正运动」Reformation,这「归正运动」或者你们叫做「宗教改革」的这个时期真正的动机就是「回到圣经」、「专靠恩典」、「只凭信心」为了荣耀上帝。Sola Scriptura, SolaGloria, Sola Fide, and Sola Gratia。什么叫做Sola Scriptura?---- Onlythrough the Bible,完全建立在圣经的上面,什么叫做Sola Gratia?---- 就是完全依靠上帝的恩典,没有人的功劳。什么叫做Sola Fide?---- 凭著信心我们走了这条与主之间有关系的道路。什么叫做SolaGloria?---- 整个一生最大的使命就是荣耀上帝。我相信历史中间没有任何一个运动比这个运动更纯粹用基督教精神建立起来的。单单在整个路得宗,马丁路德这几句话里面我们看见一个很伟大的精神---- 尊重神的道,尊重神的恩典,尊重神所给我们的信心与尊重我们整个生活为了要把荣耀归给神的这个生活。但是这段的时间在改教家的思想中间有很清楚的表达,却在不久以后与不敬虔和对圣经错误的了解把基督徒带到非常败坏的生活里面,这一点我做一点解释:「上帝把律法赐给犹太人,结果犹太人就藉著律法找出理由来杀上帝所赐的先知」,你看见了没有?换句话说他们有非常伟大神的道在心中,但是在他们的手里面,他们的心却不诚实的遵行上帝的道。所以在改教时期的后面我们看见有一些Pietism 的运动产生出来,就是对这种有敬虔的外表没有敬虔实意的宗教文化的一个反动出来,这方面我今天不讲了。 那么把文艺复兴以后带来的宗教改革再推掉的另外一个文化运动在第二000年里面叫做The Enlightenment,德文叫Erleuchtung。在整个德国的历史中间对这Erleuchtung 启蒙运动的看法是非常重要,而西方的文化这个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时期。如果说,这个文艺复兴的时代,人把自己当做就是中心的话,那么在「启蒙时代」人把自己当做已经是成熟,已经长大成人,不需要再有宗教的干扰。这样,神的地位不但在旁边,神的地位根不必要了。这是第二个大运动对整个福音运动很大的威胁。 在启蒙运动里面,最重要的观念是什么呢?---- 人已经成长了,所以形上学是不需要的。人已经成熟了,所以启示是没有地位的。为这个缘故,如果宗教还是需要的话,只能从别的方面去找出宗教的重要性到底在哪里。 所以这个里面最重要的一位德国思想家康德(Immanuel Kant 1724-1804),许多研究康德的人都知道他一生写了最重要的三本书,第一本书叫做Critique of Pure Reason(1781),第二本书叫做Critique of Practical Reason (1788),第三本书叫做Critique of Judgement (1790)。第一就是《纯理性批判》,第二是《实践理性批判》,第三就是《批判的批判》。 那么这三本书把他的哲学概刮起来就变成一个「批判哲学」,但是我告诉你,康德最重要的对基督教威胁的书不是这三本,是另外一本不到一百面小小的一本书就是《在理性范围里面的宗教》The Religon Within the Limit of ReasonAlone,只有被限在理性范围里面的宗教。所以为这个缘故,康德对那些超理性的东西,他根本不愿意去摸,虽然他知道可能存在,但是他认为没有办法购到,没有办法去明白,所以他就把它放弃掉了。这其中包括了「上帝」,包括了「自由」,包括了「不朽」这三个范围(God, Liberty and immortality) 这三样的东西超过我们可能想像的。「因为这是非实践性的东西,放在一边吧!」所以我说康德是「不可知论」的鼻祖,The grandfather,ancester and the origionator of the agnosticism 就是康德,他的Skepticism在这地方把这个美其名归到Noumenal World 里面,就是在本体界里面是不能知道的。能知道的是现象界,在现象中间讨论宗教的时候,结果基督教变成什么呢?从康德以后,基督教变成「不靠启示,不需要形上,不需要信神迹,只有注重实际效用的道德价值的宗教」。 请你们注意,新派的鼻祖是谁?是士莱马赫(Friedrich Daniel Ernest Schleiermacher,1786-1834) 吗?我说不是,是康德;新派的鼻祖是康德。康德每次在他的大学做教授的时候,到毕业典礼的时候他和所有的人进到Commencement (毕业典礼)的里面,在毕业典礼的时候,他跟他们走,走到门前,大家走进去,他就跑回家。他认为宗教不是仪式,宗教不是信仰,宗教是道德。The Religon Within the Limit of Reason Alone这是康德的整个宗教的思想,宗教的架构,宗教的定义,宗教的哲学。所以他说「宗教等于伦理」,Religion does notrely on what you believe but what you behave, it relies on your workthan your talk. 不是你讲什么,不是你信什么,而是你行什么。所以如果你行的不好,你称为基督徒没有用,如果你行的好,你不是基督徒也不要紧,因为宗教是决定在行为那里,这有没有道理?有片面的道理。因为「信心若没有行为就是死的」(雅各书:2 章17 节),所以这一节圣经的误解就说:「既然有行为,没有信心也是活的」,你看到了没有?所以我再讲,如果这一节圣经你解错,用这一节再去解别的,那就很危险了。方法论的错误是内容的错误的基础,你明白了吗?康德把整个宗教的价值被定夺,被限定在伦理的实践里面行动的时候,那么他的实践理性就成为整个研究宗教范围了,Critique of PracticalReason 就变成整个实践宗教的范围了。怪不得在他以后,Neo-Cantism 的重要的思想家就是立敕尔(AlbrechtRitchl, 1822-1899) 的思想里面,宗教的价值就在于那「能定价值的价值」,在乎行为。这样,到了十九世纪的时候,我们看见整个德国新派的运动没有办法逃脱这个重要的笼罩。 另外一个德国人叫做士莱马赫他就把宗教不放在理性里面,他把宗教放在哪里?放在「心性」里面,那么「心」和「理」之间的分别在哪里呢?原来康德的理性不等于笛卡儿(Descartes, 1596-1650) 的思想,康德的理性也不等于笛卡儿观念中间的那个clear idea 他的整个宗教的理性是实践的理性。所以「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这么做,但是我知道这么做是与我的良心符合的」,这种「知道行为的知识」和「理性研究」所需要的知识是不一样的。但是这个知识是超过那个知识而且也是一个知识,而且是很实际的,所以我从这里奠定宗教的需要。心有心之理,理有理之理,心之理非理所明之也,theheart has its own reason which the reason does not know. The hearthas its own reasonal range that is the practial reason,所以我虽然不能分析清楚,但是我知道我应当行善,我应当照著良心的命令去做那些合乎良心规划的事情。我这么做,虽然我的理性不能完全了解,但是在这里面有它自己的理,这个叫做宗教。康德的这种东西影响整个德国新派的神学,所以当到了二十世纪福音团契、校园团契这些东西产生出来的时候,其实就是要把这个已经偏差的运动带回到福音的中心这里来。今天你们参加福音团契,参加校园团契很多人不知道这其中几百年来的争战是经过怎么样曲折的过程在里面。 当士莱马赫把基督教放在「心性」的范围里面,他的意思说「心的范围和敬虔的关系大到一个地步,理性没有办法攻击到的,因为它是另外一个范围里面」,所以有人用理性来解释宗教,有的人用心性来护卫宗教,这些都是圣经的原则吗?都从圣经找到了部份的真理,但是没有总原则的处理。 到了十九世纪的时候,把德性的耶稣当做我们所向往,所回忆,所尊崇的完全的人格,而不是所敬拜,所信仰,所拯救我们的那个救赎的主宰。我们只有「尊重」他,因为他是我们的模范,我们非常佩服他,因为他成为我们最完善的榜样。我们对他的颂赞,对他的赞美在提高到一个特别的地步的时候,你可以照你的自由把他当做神的儿子,但是那不过是你把他神格化而已。而我们不是把他神格化,就是很合理的把他当做人性中间,历史上最伟大的道德的模范就是,那是新派的思想。 所以整个新派放弃基督的「主性」,只见到基督的「德性」,跟我讲这句话(重覆)。这就是新派没有办法在神赐福之下继续成为基督教主流缘故。所以凡是走新派道路的教会一定越来越冷淡,越来越衰微,越来越到不得不自动关门的情形,你看见了没有?到了二十世纪的时候,我们看见对神国度的解释,对福音的解释,对个人得救的放弃,对整个社会福音帮助穷人的解释,就在社会福音的程度里面发生出来了。接下去,把马克思把早期的宗教精神放在对社会的改革的结果,产生了南美洲的「解放神学的运动」,这些东西都把耶稣基督救赎性的福音放弃了,都把耶稣基督对社会的关怀看重了,所以他们把整个「福音」和「福音的运动」用两个不同的解释,两个不同的范围来处理。福音派的人处理是什么办法?就是「大使命」成为我们的福音使命,成为我们事奉的原则。而他们是用另外一段的圣经,耶稣基督在迦百农拿起圣经来,他就在那个地方对他们传讲「耶和华的灵差我到你们中间来,叫被掳的得释放,叫瞎眼的得看见,叫战争停止,叫穷人听到福音」(参:路加福音:4 章18-19 节),所以他们把福音变成那一方面了。现在我们看见了整个世界福音派的人把耶稣基督的死,耶稣基督的复活当做福音的中心;那些社会派的,新派的,不信派的,自由派的,就把对人性的改善,对贫穷的破灭,对文盲的扫除,对阶级之间悬殊不同的地方,怎么样这样把它距离拉回来,就成为他们的福音。所以在曼谷的会议,在其他的普协的会议中间所讲的福音的定义和在校园团契中间所讲的完全不一样,是为这个缘故。 我们今天用福音去挑战批判世界的文化的时候,现在我们来到了二十世纪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没有时间再把二十世纪的运动一个一个提出来,但是我告诉你,人类现在进到另外一个更大,更富有盼望,但是更虚假,更可怕的运动里面。在这二千年的时候,最最的两个文化运动是「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这两个运动出了世界最大的天才,有了最大的发挥,有了很多文化的成果,但是基本的思想是与圣经里面福音的主流完全不同的。 第三个运动来了,这是什么呢?这叫New Age Movement 新纪元的运动。我不知道你有多少生活的层已经受影响而你没有发现。次今天的电视里面所出来的广告,今天电视上的诗歌的旋律和节奏,今天所有建筑的方式,除了从morden 进到post morden 以外,又再从post morden 被淘汰进到New Age 的整个潮流差不多是像毒蛇猛兽没有办法抗拒的已经进到我们的社会和我们的文化里面。 而整个New Age Movement 的骨子里面的真正的「宇宙论」,乃是一个Pantheism 就是「泛神论」的思想。 (请你坐下,因为你后面的人看不清楚,谢谢。)我们接下去,所以整个宇宙论的架构是「泛神论」,什么叫做「泛神论」呢?----一切的万物就是神,神就是一切的万物。God is all things, the whole nature is God, andGod is whole nature. 所以当你踢一条狗的时候,你就侮辱上帝了。所以今天在这个背后,这个动物的运动,环护的运动,和其他的运动里面有一些基督徒的精神在里面,有一些New Age Movement 的精神在里面。 如果你没有注意分辨的话,你就以为都是对的,你就跟他走了。所以做一个基督徒真是不容易,你没有想像做一个基督徒有那么多的困难,我今天提出来是超过你们平常所想的,我盼望你们年青的时候就定下方向做一个很敏感的,有批判性的,有分辨精神,有真正贡献,不是逃离现实,而是面对现实;不是离开人群,而是进入人间,以道成肉身的精神,以绝对不妥协的真理在世界产生贡献的那种基督徒的生活。 新的纪元来到的时候是一个人类的盼望吗?不是的,新纪元运动是全球化,地球村的一个运动。换句话说,东西之间不分。过去留学一定到西方,修道一定到东方。为什么呢?因为好像「道」在东,「理」在西,所以走路走到东方来,读书读到西方去才能够完成我们做人的整个的平衡。以后我告诉你,「道」的修可以在西方慢慢完成,而东方的学术慢慢的提高了。从前在台湾,一个大学生鼻子翘起来,大家吓的不得了。现在满街道都是博士的时候,大学生算什么?像你们这些都是大学生,算得什么?一叫就两千个人就来了。单单基督徒,再加上佛教徒,几万人,几十万人,算什么?从前一个博士就厉害的不得了,现在不管你哪一个博士,他要选能够给他有听到有东西他才来听。为什么呢?因为东方也有学了,不是单单有道。东方有学的时候,你可以在东方拿到很高等的博士学位,不一定到西方去;西方有道的时候,你不必到东方的寺庙里面来。现在你看电影里面很多洋人也在修道了。有许多西方人也走东方的路线,这个是人类历史中间西方第一次向东方大大开放的时代,而开放的原因是因为不再绝对化西方自我,而开始承认东方的一些道德,道德神秘性的,心灵的,宗教的内在价值,把这个变成全球化的结果就是东西不分,「道」和「理」都可以结合起来。而这个「道」和「理」的结合,无形之中就放弃了西方中间曾经领受的特殊启示的地位,所以基督教的价值在西方慢慢就衰微下去,而在东方呢?佛教的价值慢慢提升,再被整个西方接受的时候,所以这个所谓「宗教复兴」的运动,基督教的复兴运动是最可怜,最肤浅的。 我讲这句话是很难过,但是我不得不讲出来的。当我们看见整个世界受大复兴威胁的时候,我们也盼望教会复兴。而现在所谓的「教会复兴」都套上了一种韩国式的迷信---- 要复兴就要走韩国那条路,那一条用现象代替教义,用个人的满足代替整个教会对真理的认识,用个人一些很肤浅的经历代替严谨的解经,用圣灵恩赐的一些现象代替就是整个圣灵的膏抹。所以整个基督教在一个很大的危机的里面。请问,在这样的状况里面,你预备自己被主使用,献上自己,需要不需要更清楚,更正确的认识,或者只需要一种感情冲动,然后就把自己献上?求主帮助我们,今天我就讲到这个地方,我们的时间很有限,我盼望你们所吸收的,虽然在有限的吸收力的里面,可以成为在内心里面的一个印证,给你开拓一个新的世界,是照著圣经的原则,重新整理,重新处理,你与神之间事奉的生活。我们大家站起来祷告。 ( 唱诗:十字架永是我的荣耀)我们大家开声祷告,为整个人类前面的路线祷告,为神的旨意在这个世代中间怎样成就祷告。透过我们怎样奉献自己,不是单单感性的,不是感情冲动的,不是从现象的认识去奉献,乃是从整个本质的,内容的,整个世界历史的方向和神在这个时代中间定的旨意,我们怎么样去配合,怎么样去顺从来祷告。我们大家恳切开声,为我们的事奉,为我们这个时代的需要,为我们每一个人在福音的中心点抓紧再靠神的智慧去得胜这世界各样与基督教相违背的信仰的运动来争战的生活。我们大家开声祷告:「主啊,我们恭敬把自己放在你的手里,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在这千头万绪困难的中间,我们需要你,我们仰望你,我们恭敬把自己放在你的手中,求主怜悯我们,求主你引导我们。主啊,我们要回到你的话语,我们回到你的圣经中间怎么看见世人的文化,世人的哲学,世人的思想,怎样与主你自己的道相违背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怎么开始,我们需要一个能力,我们求主你与我们同在,求主你赐给我们分辨的灵,给我们真正的知识,给我们眼睛打开来,看见你的引导,看见你自己的灵。求主你捆绑撒但,求主你加添我们的力量。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我们恭敬把我们亲爱的同学们一一交托在你的手里,求主你自己引导我们,主啊,给我们不是与世界同流合污,我们不是在世界的潮流中间消失自己,我们乃是成为中流砥柱,我们成为主你真理的出口。我们有敏感的眼光,我们看清楚的时代的动向,我们看见人的有限,我们看见文化的败坏,我们看见理性的堕落,我们看见前人的毁坏,我们看见你救赎的功能,我们看见你要我们做的是什么,求主你听我们的祷告,求主你与我们同在。主啊,人讲不清楚的地方,愿主你真理的圣灵引导我们,把我们引进你的真理,更丰盛的认识你,主啊,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你的灵来了,要使人想起你对我们所讲的一切话语,你不是抹煞我们的理性,你不是消灭我们的思想,因为你是创造理性的主,你不但创造了理性,你更启示了真理,是为了要用你所启示的真理来引导你所造的理性,使我们的理性不在自我的义,自我的限制,自我的败坏里面走一条自我捆绑的道路。让我们的理性向你真理的圣灵开放,让我们的头脑对主说「主啊,我降服在你启示的道的下面,愿你的道,你启示的道引导我的理,不是人从宗教性里面所寻找出来的道路,乃是从天赐下来又真又活的道路。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求主你恩待赐福,给我们在我们人世的中间,只知道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 架,只知道只有你才是人类的救主,知道你要审判万有,只有你可以批判一切的文化。求主你给我们靠著真理的圣灵,从圣经总原则看准我们应当走的路是什么。主啊,你听我们的祷告,求主兴起知识份子,兴起大学教授,兴起大学生,兴起真有头脑要奉献给你的人出来重整世界文化的路向,光照在知识中间缺乏智慧的人,求你听我们的祷告。我们特别为中国的知识份子祷告,在二百年基督教的历史里面,还没过一个太伟大的基督教文学家为主做见证,还没有一本真正伟大的哲学著作是从基督教的思想出来的,还没有真正伟大的基督教政治体系还有真正的法律体系用圣经的道来带领整个世界的动向。我们为中国人祷告,求主兴起有真正神学知识的物理学家,真正神学的科学家,真正有神学基础的历史学家,真正神学基础的文化,文化学家,文学家,小说家,甚至在社会上工作的人,求主用神的道光照我们,「你们如同明光照耀,在黑的世界中间彰显上帝福音的大能」,我们大家为中国这一批将要被兴起的人祷告,无论在大陆,无论在北美,无论在欧洲,无论在台湾,无论在香港,无论在第三世界的华侨,求主兴起人来,我们大家恳切开声祷告。 「主啊,我们在你面前,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你不但要我们做一个福音工作者,你也叫我们可以在福音工作的中间可以把神的道的光照耀在文化的里面,在文化的使命里面被主你自己使用。主啊,你与我们同在,你加添我们力量,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我们恭敬把自己放在你自己手里,这个时代就要过去,主啊,两千年的时间要过去了,我们面对二十一世纪,我们面对第三千年的时候,我们要依靠你,我们要仰望你,愿主你施恩,愿主你赐福,你与我们同在,加添我们的力量,我们感谢你,我们把一切的荣耀归给你,求主兴起中国的哲学家,中国的知识份子,中国的政治家,中国的物理学家,中国的心理学家,中国的海洋学家,中国的地质学家,中国的科学家,中国所有自然科学,人文科学的真正的头脑,降服在你真理的下面被你使用,好叫我们在福音的工作上得的更彻底,把神的道高过文化的力量彰显出来,你听我们的祷告,我们把一切的荣耀归给你,愿主你施恩,愿主你自己赐福,这样的祈求祷告,奉主耶稣基督的圣名求的。阿们。 我们再唱十字架、十字架,唱完了我请饶孝辑牧师上台给我们祷告。 请戴绍曾牧师上台给我们祷告,我们大家仍旧站立。我们一同低头祷告,请戴牧师带领我们。 戴绍曾牧师:「慈爱的天父,今天晚上你向我们说话,我们看见保罗他归主,看见他只有一个心,要传讲耶稣基督,他要高举十字架。主啊,今天我们一代一代看见许多许多的问题,许多的人走差路,主啊,巴不得在这一代,你拣选我们,使我们认识真道,使我们传讲你的道,使我们的同胞归向耶稣。我的主,求你把今天晚上的信息,铭刻在我们的心板上,帮助我们对你的话有更大的渴慕,使我们真是把你的话当做我们信仰的基础,我们生活的准则。我的主,求你藉著圣灵的工作在我们心里的深处做工,帮助我们反覆思想,回到房间在你面前思考,祷告。主啊,如果圣灵在我们心里说话的时候,已经指出我们偏差的地方,求你可怜我们求帮助我们回到你面前,回到十字架,回到你的话。 主啊,求你听我们的祷告,在这几天完成你把我们召集的目的,听我们的祷告,奉耶稣基督的名。阿们。」 (唱诗歌:荣耀归主名) 请坐,我有几句话对大家讲。当保罗讲,「我只知基督并他钉十字架」的时候,他这一句话不是说你们只要讲十字架,什么都不懂。是意思,「你什么都懂,但是中心点是基督」,你明白吗?所以当保罗站在以彼古罗派的哲学家面前的时候,他见到斯多亚派的思想家的时候,他就从他们的的诗歌,他们的哲学引证出来,他们所没有看到的神的工作。所以我盼望我们抓住十字架中心信仰,然后用十字架和福音的精神去处理个样文化的问题。让基督的光照耀在每个文化界里面,否则我们只能对儒夫小卒做见证,我们失去那些真正可以影响国人的大头脑,我们就不能在每一个阶层为主发光了。主要我们在我们的各阶各层,在我们的各行各业里面,把耶稣基督的十字架高举起来,求主帮助我们做一个认识真理,传扬福音,也有一个文化使命感的基督徒。
信仰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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