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变坏事》加拉太书系列之四
加拉太书1：13~24
维保罗牧师 2001年 王兆丰译 2004年
今天早上我们要来学加拉太书第一章的最后一部分。我先来简要地回顾一下前面已经学过的那些经节。因为学习圣经时，上、下文很重要。我们要记住，整卷加拉太书就是关于因信称义的。这不仅是我的结论，也是绝大多数改革宗神学家们的结论。你也可以自己读完之后，总结出你的看法。
使徒保罗在这卷书里论证、批驳那些想要把我们从唯因信基督被神赦罪、被神称义的知识上引开去的那些人。加拉太教会里有人在教导说，在信心之上还要加上割礼。这就是我们将会看到的这卷书的主题，保罗一上来就先用两章的内容证明他的权威。这是很关键的问题，因为假如你能改变权威，你就可以改变信息。这里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个认识论的问题。我知道这是一个学术用语，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概念，认识论就是关于我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所知道的。我们信仰的起点是什么，也就是说，我们用什么标准来衡量、来决定何为真理。保罗辩论说，对于基督徒，这权威，这标准来自使徒的信息，就是神的话。说实话，你只要认真地调查研究一下就知道，除了基督教世界观以外，没有一种世界观是有理的，合乎逻辑的，具有一致性的。
保罗一上来就力证他的使徒职份和信息，因为这两者唇齿相依。他写到：“不是由于人，也不是籍着人，乃是藉着耶稣基督，与叫他从死里复活的父神”（1：1）。他在这里提到了基督的复活，因为他知道正在受到攻击的，是神重生人的大能这一信息。他们所质问的是：神的能力是否单单因着人信基督就能使人在灵里活过来？这信息当时在教会里受到攻击，今天也在教会里受到攻击。攻击的是什么？攻击的是唯有神能提供必要的能力使一个灵里死了的人活过来，因为这就是福音。
保罗并不只是想要赢得辨论，他更愿意他的收信人也能蒙受“来自父神和主耶稣基督的恩惠与平安”（1：3）。以后我们会看到，他的辨论措词虽然非常强烈，但我们千万不可忘记他的真正愿望，这也是我们所应当盼望的，那就是人与神的和好。当我们知道，当我们接受“他要救我们脱离这罪恶的世代”（1：4）这个事实时，此恩惠与平安就属于我们的了。
我们所蒙的这拯救靠的不是人的意志或能力，而是“照我们父神的旨意（1：4）。所以，我们一上来就看到，是谁作的决定，是人的意志呢，还是神的旨意。这一点必须强调，为的是要制止我们自然而然的想法和我们的骄傲。荣耀不属于人的意志，不属于自己的决定，荣耀单单“归于神直到永永远远”（1：5）。
看上去，这一点对保罗来说很重要，即：人绝不能自夸，并且人必须知道他们没有任何自夸的理由。我们不仅不能自夸，我们也无任何东西可以自夸。因为你与一个将在地狱里度永生的人之间的唯一差别就在于神的恩典，唯一的原因就是神的爱，而不是你里面有什么与人不同。不然的话，你会以为你比那人高明，你就有夸口的可能性，虽然你不一定会以此夸口。
保罗对这些教会“这么快就离开那籍着基督之恩召你们的福音，去从别的福音”（1：6）感到非常希奇。他们怎么会离开如此充满恩典的福音，要去从别的福音？这的确叫人纳闷。保罗这封信是写给加拉太众教会的，他不是在讨论个人的救恩是否会失去的问题，而是针对教会走偏方向、离开真道。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也是我和教会的其他长老们一直都在担心的问题。我们担心的是遇到试探，遇到那种想要去学那些所谓教会如何有效增长的东西。我实在感谢神，让我们的众长老有这样一种警惕性，起这样一种监督作用。我们要警惕那种灵恩派的倾向，那是很容易把教会带错方向的，我说的灵恩是指个性上的，而不是神学上的。别的信息或许也很有基督教的味道，但它们都“并不是福音”（1：7），而是把“基督的福音”（1：7）给改了。它们也是福音，但却是被扭曲了、歪曲了的福音，对那些歪曲、改变福音的人决不能轻饶，他们“应当被咒诅”（1：8，9）。我们决不能和他们手拉手，说“让我们找到和一的基础吧”。使徒保罗决不允许这种胡说八道。他们只配受咒诅。
保罗带来的信息不是为了讨人的喜欢，也不是要来重新定义神。保罗不是基督的发明者，而是“基督的奴仆”（1：10）。他给我们的，是直接来自天上的信息。这是将我们从世界、撒旦和我们的本性中拯救出来的方法，也是将我们带进丰富、生命和公义的“捆绑”。这种拯救需要一种“不是出于人”（1：11）的信息。记不记得，肮脏的左手洗不干净肮脏的右手？我们需要的是外来的能力将我们从这世界中救出。神并不是仅仅将我们救出，就为了放我们自由，让我们自主。这从来就不是神的计划。记不记得神将以色列民从埃及救出？他没有对法老说：“让我的百姓走，他们好在旷野里游荡。”他怎么说的？他说：“让他们走，他们好去敬拜我。”神把我们从死的奴役下救出，将我们送进生命的奴役。他拯救我们，也领养我们，让我们成为属他的人。这就需要一个“来自耶稣基督的启示”（1：12）。这就是写在我们眼前的这本书里的信息。
保罗接下来继续他的辨论。我来读一下：
1：13~14：“你们听见我从前在犹太教中所行的事，怎力极力逼迫、残害神的教会。我又在犹太教中，比我本国许多同岁的人更有长进，为我祖宗的的遗传更加热心。”
让我来问你们一个问题：“好事就一定好吗？”好的就是好的嘛，这是符合逻辑的。你能否想象得出好事实际上是件坏事？使徒保罗是在说他曾是一个何等好的犹太人。他比同龄人在犹太教上远远要好。请不要忘记，犹太教是神所建立的。保罗不是在外邦主义上长进，也不是在伊斯兰教上长进。那时还没有伊斯兰教呢，他在犹太教中是出类拔萃的。为了使我们懂得这两句话的份量，我们应当知道，保罗的对手们和他都来自同样的背景。问题不是那些信主的西腊人或外邦人，这些教会里的问题不是那些我们看到会说“这家伙真是个恶棍”的那种人。这些是我们认为好人的人，这些是很有道德的人，他们是信主的犹太人。因行为称义在他们身上是如此地根深蒂固，他们就是放不下。
因行为称义就是认为神根据人的行为好坏来决定救不救他。因为他们把犹太教给完全理解歪了。犹太教的根源、根本就是恩典的宗教。真正的犹太教相信的是牺牲动物的血所代表的（基督）。他们就象我们一样，把神的恩典改成了我们的行为。这就是他们在教里所做的，我们必须要与此断绝，我们一定要分清称义与成圣之间的差别。我们被称义因着神的恩典，籍着信，是单单靠着基督的义。成圣则是人称义后必然产生的果子。对这两件事需要有一个清楚地区分。在犹太教里，他们把这两件事给完全混淆了起来，于是因信称义完全消失了。保罗知道这东西已经进入到教会里来了，所以他在这里立即采取有力的措施来对付。
这些人很可能在外在行为上表现得相当不错。一般来说，没人敢把自己的行为拿到神面前要求称义，除非他们真的感到自己的行为很好。人若对自己的罪很敏感的话，你一定想让你的行为离你的称义越远越好。所以说，我们千万不可把称义与成圣混为一谈，前者是你被称义后与神和好，后者是你因此而产生的行为。当我们以为自己有好行为才被神拯救时，好事就变成坏事。他们的好行为成了他们最大的敌人。
对于这样的人，耶稣说过一个比喻：“耶稣向那些仗着自己是义人，藐视别人的，设一个比喻说：有两个人上殿里去祷告，一个是法利赛人，一个是税吏。法利赛人站着，自言自语地祷告说‘神啊，我感谢你，我不象别人勒索、不义、奸淫，也不象这个税吏。我一个礼拜禁食两次，凡我所得的，都捐上十分之一。’那税吏远远地站着，连举目望天也不敢，只捶着胸说：‘神啊，开恩可怜我这个罪人！’我告诉你们：这人回家去比那人倒算为义了。因为，凡自高的，必降为卑；自卑的，必升为高。”（路加福音18：9~15）
因信称义是这封信的主题，看上去也是整个新约的主题。教会每一次出问题、遭攻击都是为了这一点：我是否是因着信而被称义，因着神赐的信心称义？从上面耶稣所说的比喻中我们知道，被神称义的不是那义人，而是那求神开恩施怜悯的，那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人。请注意：那法利赛人甚至也感谢神，“神啊我感谢你，使我不象那家伙。”他甚至愿意为他的好行为感谢神的恩典，承认他的善行来自神。然而，被称义的却是那位捶胸求告的人。我是在上个礼拜准备这篇讲道的，（注：维牧师曾说过，他每次讲道，大约花三十~四十个小时准备）。之前我碰到一个熟人，他是个非常出色、非常成功的人，又是一个极为和善的人，但他不信主。他满有把握地对我说，他敢肯定审判日那天他一定能在神面前站立得住，他说他比我、比你们这些以为与神关系不错的基督徒更有把握，“假如神救你们，他一定救我”。他对自己的义充满信心，我对他说，我承认他是个好人，我很尊敬他。假如我说出他的名子，你们很多人都知道他是谁，他是位出名的律师并且为人极为谦卑。我向他解释神的圣洁，而不是指出他有多坏，后来我问他：“你真的以为你能在这位完全公义，烈火一般的圣洁神面前站立得住？可以辩护说自己从未做错过，违反过他的律法？”我主要是想让他对神有个正确的了解。我们常常横向看，和人比较，我们真正应该知道的是神的公义。没有人能在神面前站立得住，在他面前，我们的义就象污秽的衣裳，我们的心满了恶，这就是神的观点。后来他也点头承认，“是啊，的确是这样。”若这是真的话，我希望他会到教会来，但今天我没有看见他。
当我们以为自己的好行为能在神面前站立得住的时候，我们的好行为就在宣判我们死刑，这就是好事变成坏事的时候。这就是我们的善行成为我们最大敌人的时候。
下面是我对教会，至少是我们文化里的教会的警告：当教会成为敬虔的堡垒而不是怜悯的圣殿，当我们强调的是默想等候，得胜生活，禁食祷告，经历神大能等等而不是领受饼与杯的时候，教会就很容易地走进这同样的悲痛廖误中去。你们看，法利赛人每星期禁食两次，至于十一奉献，默想祷告等等他们都做了。禁食祷告、十一奉献没有错，为什么耶稣要指出这些呢？因为若教会只强调敬虔，而不强调饼与杯，不强调基督的十字架，不强调基督替代赎罪，就会重蹈覆辙。这一定要强调，一直要强调下去。敬虔很好，保罗说你们务要更加努力。我们的确应该努力过敬虔的日子，但教会必须强调最重要的事。这就是发生在加拉太教会的事，这就是保罗所针对的问题。
要说敬虔，恐怕很少有人象那个修道士马丁路德那样敬虔。罗马天主教极其强调人与神和好，人的平安来自敬虔、默想、刻苦等等。路德对自己的修道士生活写过如下的一段话：
“我在修道士生活中每天都在钉基督十字架，我不断地在虚假的信心中亵渎神，外表上，我远离骄傲、不义、好色；我禁欲独身，一贫如洗，百般顺服。我对生活一无所求，然而，我在此敬虔的外衣下日益自义，不断地以误信、怀疑、惧怕、仇恨和亵渎与神作对，我的这些义不过是一团污泥，正是魔鬼的国度，因为撒旦就爱这种圣徒，把他们视为宝贝。他们毁了自己的身体，也毁了自己的灵魂。他们从自己身上剥夺了神恩赐的祝福，这类圣徒是撒旦的奴仆，注定要在他们的言行举止上行撒旦的旨意，虽然从外表看，他们比任何人都更有善行，更敬虔、更刻苦。”
这是一段相当惊人的话，你们回家可以再读一读。他基本上是在说，他是以自己的修道士生活，竭尽全力来与神和好。后来，路德成为因信称义的伟大勇士（他发起了十六世界的宗教改革）。他认识到，哪怕你进到修道院，钻进深山老林里去独处，也就是使上你所能使出来的一切努力，你是不可能被神称义的。
有好行为的一个很好的理由是让人知道我们不依靠我们的好行为。当保罗说他：“在犹太教中比我本国许多同岁的人更有长进，为我祖宗的遗传更加热心”的时候，他是在告诉他们，他比所有加拉太教会里敬虔的假教师们都更为敬虔。他为什么提到这点？他为什么说“我是个比这些人更好的犹太人”？他是在说，“你若要想依靠犹太教，我告诉你们，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更有资格。”
在腓立比书第三章里，他把这点表述的淋漓尽致：“应当防备犬类，防备作恶的，防备自行割礼的，因为真受割礼的，乃是我们这以神的灵敬拜，在耶稣基督里夸口，不靠着肉体的，其实我也可以靠肉体；若是别人想他可以靠肉体，我更可以靠着了。我第八天受割礼，我是以色列族、便雅悯支派的人，是希伯来人生的希伯来人。就律法说，我是法利赛人；就热心说，我是逼迫教会的；就律法上的义说，我是无可指摘的。只是我先前以为与我有益的，我现在因基督耶稣都当作有损的。不但如此，我也将万事当作有损的，因为我认识我主基督耶稣为至宝。我为他已经丢弃万事，看作粪土，为要得着基督，并且得以在他里面，不是有自己因律法而得的义，乃是有信基督的义，就是因信神而来的义，使我认识基督，晓得他复活的大能，并且晓得和他一同受苦，效法他的死，或者我也得以从死里复活。”（腓立比书3：2~12）
保罗把自己最好的行为看作什么呢？看作是垃圾。他有一张无人可比的履历表，要说人在神面前讨神喜悦的努力，他全有了。但他却视为粪土。在神面前的行为，再也没有人胜过保罗了，但他丝毫未以此在律法里的义为安慰，他靠的是在基督里的信，靠的是神所赐的称义的信。保罗认识到，最有道德的，最有义行的，最智慧的，但行在廖误中的人比那行在信心里的，最软弱的人更糟糕。
保罗接着说：1：15~17
“然而那把我从腹中分别出来、又施恩召我们的神，既然乐意将他儿子启示在我心里，叫我把他传在外邦人中，我就没有与属血气的人商量，也没有上耶路撒冷去见那些比我先作使徒的，唯独往阿拉伯去，后又回到大马士革
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神等待了这么久才使保罗相信？我们都知道保罗成为基督徒之前的所作所为。他逼迫、追捕、捉拿基督徒，他根本不是教会的朋友。他在这里说，神在母腹中已经将他分别出来，做神的事，也就是在外邦人中传福音。他出生之日已经是神眼中的使徒。他在去大马士革的路上是不可能不信主的，那决不是命运也不是偶然。那是一定会发生的事，事实上神在永恒之前就将他分别出来了。不然的话，使徒保罗就不会成为使徒保罗了。时候一到，全世界都会知道他是使徒，但是，你会不会纳闷，神为什么会让他干下那些恶行呢？神啊，若是你早以作了决定，为什么没让他13岁那年就成为基督徒了呢？那位荣耀的圣徒司提反的死不是与保罗有关的吗？为什么神这样做？为什么神在救一个人之前允许他如此胡作非为？甚至在我们得救之后还常常行为不检？有人曾问过这样一个问题：神既然救了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带到天堂里去？我说不出来为什么神如此行。我可以作不同的猜想。
但我来给你们一个圣经上的答案：神有美善、充分的理由这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神的荣耀。
你、我都知道我们过去所处的黑暗光景，神将我们救出实在是荣耀之事。这就是充足的理由。保罗看上去极有知识，说话满有权威，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16~17节中他告诉我们，他不是从人那里学来的。他没有在其他使徒那里受教，或者误解了他们的教导。毫无疑问，他的教导与其他使徒完全一致，不是因为他们教他，是因为他和他们都受教于同一老师，那就是圣灵赐给他们先知的见解。他在此强调说，我所知道的不是其他使徒教的，是神赐给我这信息。他没有争辩说，他之所以正确是因为与其他使徒的信息一致。保罗说，作为使徒他说的就是神的话，是不证自明的，所以人应当尊敬。因为这是神的话，这是根本的根本，这就是我们信仰的前提，是我们的起始点。
这不禁使我想起了现代的使徒们，当他们看上去是在关心你的灵魂，说：“你可以去查考圣经，看看我说的是否与圣经相符合。”你们听没听到过这种说法？有人说，“你可以去对照圣经看这些现代使徒说的对不对。”这可不是使徒们所做的。保罗没有说，“你们去找彼得对证一下，看看我说的对不对。”也没有说，“你们去读一读以西结书对照一下，看以赛亚说得对不对。”你不是读罗马书来查看马太写的是否正确。
你若以使徒的权柄说话，没有人可以来质问你。保罗没有给任何人来质问他的权力，连彼得也不例外。所以，若有人说“我是使徒，你若对我说的话不放心，可以去对照圣经”。这不过是障眼术而已。听上去他们好象很真诚，但实际上这根本不是使徒和先知对待神的话的态度。“。”（注：这是先知书上常见的宣告）。假如你说你是使徒，你是先知，你就不要不好意。我们就转过身去，离开你。不要来那套“你们去对照圣经”之类的东西。就是查考圣经，我们很可能还会有不同的理解。当然，他们既然自称是使徒，对圣经的解释自然比你高明啦。这实在是一种站不住脚的辩护。
1：18~21：“过了三年，才上耶路撒冷去见矶法，和他同住了十五天。至于别的使徒，除了主的兄弟雅各，我都没有看见，我写给你们的不是谎话，这是我在神面前说的。以后我到了叙利亚的基利家境内。”
保罗好象在说，他只与彼得住了十五天，这点时间是不够来接受彼得的全面教导的。除了雅各之外，其他使徒连见都没见到，那不是受教的时间。这里，保罗也合法地起誓说“这是我在神面前说的”（注：维牧师在马太福音系列讲道5章33~37节“论起誓”里对此有详细的解释。我们若不是用以经解经的方法对照其它经文，而是单单地拿出马太福音的这段话，就会误解成绝对不允许起誓。以经解经也是改革宗神学的一贯立场）。我们在“威敏斯特信仰告白”的课程里讲到过这一点。有些起誓是合法的，当保罗作这合法起誓的时候，不仅强调了他所说的有效性，对反对他的人也是一种审判。
最后，1：22~24：“那时，犹太人信基督的各教会都没有见过我的面。不过听说那从前逼迫我们的，现在传扬他原先所残害的真道。他们就为我的缘故归荣耀给神。”
从这里我们知道，保罗不一定非要亲自在场，因着他所传讲的信心，神得了荣耀。这既不是他个性上的吸引人之处，也不是他行神迹奇事的能力，更不是他有牧师般的爱心。这些看上去好象都很重要，所有的教会都应当警惕，当然包括我们教会在内，若一个教会是靠某个人的个性而不是建立在因信基督称义的信息上的话，那就会出现问题。作为牧师假如我人不在了，我们的教会散了，那么这就是我最大的失败。那就是说，我们这所教会是建立在一个人的个性上，而不是信息上。但我们的确见过有这种教会，因为某个牧师特别有魅力，参加教会的人上千，他一走只剩下几十人了。这种教会的根基是什么？
使徒保罗不必亲临现场使教会兴旺，正是此信息是荣耀的。神正是通过此信息神拯救人。只要遵从、宣讲、强调保罗所带来的因信称义的信息，教会就会给神带来荣耀，就会为人带来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