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岂没有听见律法吗？》加拉太书系列20
加拉太书4：21~31
维保罗牧师 2002年 王兆丰译 2004年
我们的加拉太书已经讲了二、三个月了，内容几乎都一样：因信称义。从下个礼拜开始的第五章里我们会看到，在知道这一切之后，保罗才告诉我们应当如何行。与这封书信的主题相比，那只不过是一小部分。不仅是这封信，假如不是全本圣经的话，至少在保罗的所有书信里都是这同一个主题：人犯了罪，需要救主。神决定不将人留在黑暗与悲惨之中，为人提供了救赎主。因信称义就是以神学的方式告诉我们，这位救赎主为我们所做的。如此简单的信息，你一定以为圣经只需要三章的内容就足够了。但是，人是那么喜欢、那么容易扭曲、歪解，神用了65章的内容来向我们解释清楚。我们看到使徒保罗在教导的，是我们必须知道的事，是为了保证福音的纯洁。为了使你、使我不仅能够因着此救赎的荣耀而赞美神，也为了使我们不至于被卷进那套以人为中心的“得救”中去，因为那里没有自由，只有毁灭。在今天的这段经文里，他要来做的就是许多假教师们在做的事，那就是拿出旧约圣经来。当然，假教师们是在歪曲旧约圣经，他们会把它解释成与原来根本不同的意思。这也是为什么你在主耶稣的登山宝训中听到那么多次“你们听见有话说……但我告诉你……”。也就是说，有人这样教导你们，但那是错误的教导。使徒保罗在这里做的就是这件事：“你们都知道亚伯拉罕和撒拉的故事，但我告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们再来读一遍加拉太书4：21~31节：
你们这愿意在律法以下的人，请告诉我，你们岂没有听见律法吗？因为律法上记着，亚伯拉罕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使女生的，一个是自主之妇人生的。然而那使女所生的，是按血气生的；那自主之妇人所生的，是凭应许生的。这都是比方，那两个妇人就是两约。一约是出于西奈山，生子为奴，乃是夏甲。这夏甲二字是指着阿拉伯的西奈山，与现在的耶路撒冷同类，因耶路撒冷和她的儿女都是为奴的。但那在上的耶路撒冷是自主的，她是我们的母。因为经上记着：
“不怀孕、不生养的，你要欢乐。未曾经过产难的，你要高声欢呼，因为没有丈夫的，比有丈夫的儿女更多。”
弟兄们，我们是凭着应许作儿女的，如同以撒一样。当时，那按着血气生的，逼迫了按着圣灵生的，现在也是这样。然而经上是怎么说的呢？是说：“把使女和她儿子赶出去，因为使女的儿子不可与自主妇人的儿子一同承受产业。弟兄们，这样看来，我们不是使女的儿女，乃是自主妇人的儿女了。”
我是在七十年代初信主的，那时正是“耶稣运动”的结尾时期。我年轻时候就把那一套嬉皮士基督教的东西学得很好，穿蓝衬衫，留长头发等等。但神的恩典实在浩大，在这一套垃圾之中救了我，把我带进信心里。当时我注意到，很多不同的宗派都想要我加入他们的教会。他们当中有些完全离开了基督教正统，例如“摩门教”，“耶和华见证人”等等，另外一些则不那么明显地出格。但我也发现，所有的宗派，包括那些异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承认，都说相信旧约、新约圣经。所以我认识到，圣经是我一定要学习的。我没有加入任何一间教会，也没有人带领我学圣经，我基本上就是自己在学。
有一点我们必须承认，在今世、在荣耀的这一边是没有完全纯正的教会的，你们很多人是自愿加入我们希望之枝教会的，我希望你们不是因为我们是个纯正的教会才参加的。作为一个教会，我们正在加入美国正统长老会系统，但我们并不认为这就是一个纯正的教会系统。假如谁作了如此的宣告，说自己是纯正的教会，那可就不仅仅是骄傲的问题了。这正是异端们干的，假如任何教会或人对你说“我们是唯一纯正的教会，你必须加入我们才能得救”的话，那么我劝你转身离开。同样，地上也没有一个完全的基督徒。
但是，任何人都很容易看到保罗在加拉太书里所教导的与今天在罗马天主教里，在时代论主义里，在阿米念主义里 [注：人得救离不开人的自由意志] 所盛行的论调之间黑白分明的强烈反差。
在我所生活的基督教时代，我认为对基督教造成最大破坏的主要是罗马天主教、无神论、时代论主义和阿米念主义，当然还有其它的东西。所以我就把这些列为重点，予以重视和强调。
罗马天主教的立场是错的，我们得救不是我们的信心加上我们与教会、与教会的礼仪有份。不是信心加上些什么，而是唯因信心。这是件极其重要的事，我不知道你们是否了解，加拉太书就是宗教改革的主题书。路德最爱的就是加拉太书。在加拉太书里，我们看到使徒保罗的教导与当时犹太假教师和今天罗马天主教的教导之间的鲜明反差。让我来引一段天主教要理问答上的教导：
“我们在信心里所庆祝的圣礼，带给我们它们所代表的恩典。这些圣礼是有效的，因为基督自己就在它们里面作工。（插：他们在这里搞出了一种神秘的理论，罗马天主教共有七项圣礼）教会施行这些圣礼的本身就是这些圣礼起作用的方式。教会在庆祝一项圣礼的那一刻，基督的圣灵与大能就在此圣礼里，并通过这圣礼作工。”
你们若自己读这段话，可能还不觉得有多少出格，因为说的是基督的大能。但他们接着从上面的这套理论引出了令人震惊的不符合圣经的宣告：
“教会确定，新约的圣礼是信徒得救所必须的。”
罗马天主教相信人得救要有信心，他们会说，离开信心，这些圣礼就无意义。但他们也声称说，离开这些圣礼，你的信心就无意义！你若不与罗马天主教、不与这些圣礼有份，你死的时候就根本不能得救。但你若是犹太教徒或伊斯兰教徒，对基督教不了解，那倒没关系，只有你心诚就能得救。但是你们这些知道一点基督教的人，最好来参加天主教，参予这些圣礼，免得死后下地狱。
使徒保罗说：不！唯因信心。不是信心加割礼，不是信心加洗礼，不是信心加任何其它东西！唯有信心得救！这是我们在他的几乎每一句话里所听到的。
在今天的抗罗宗基督教里，时代论主义可算是最盛行的，代表作有林赛、拉黑们所写的末世论畅销书。他们把今天以色列所发生的事视为神为将来所准备的神圣计划中的一环。他们错了，神的百姓并不是以民族背景来区分的。神的应许是靠信心承受，不是靠你的曾祖父曾祖母是谁决定的。今天早上我们来学的这段经文应该是对时代论的致命一击。保罗对亚伯拉罕、撒拉、夏甲的解释将时代论主义的那套东西送进坟墓。因为“现在的耶路撒冷”明明指的就是以色列民族，它与神给亚伯拉罕之约的承受人以撒没有关系，只与那被赶出去的夏甲有关。请你们注意，使徒保罗没有把现在的耶路撒冷联系到亚伯拉罕，没有联系到以撒，而是联系到夏甲和以实马利！
我们根本不可能想象得出，对于那些读到这段话的犹太人来说，这是何等的侮辱。他是在对犹太人说：“你们这帮人不过就是以实马利的后代。”我们难道能够想象得出，今天以色列发生的是以实马利的后代们之间的内斗？那是以实马利的儿女对以实马利的儿女！至少我们按使徒保罗的解释来解释的话，事情就是这样。
最后，和阿米念主义的那套理论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救恩的大能不是神的应许加上人的回应。当然，我们都作出回应，但是救恩的大能不是神的应许加上人的回应，救恩出于一个源头，也只出于一个源头，那就是神的应许和神的大能，正如我们在此书信的开头所读到的：“愿荣耀归于神，直到永永远远！”
人对福音的回应是神大能的结果，不是人与神大能的配合。这是我们必须清楚认识到的，至关重要的事。
在我们要来学习的这11节经文里，保罗引了创世记的话来强调一点，这一点就是他在整卷加拉太书里所强调的：人离开了在基督里唯因信神的应许是不可能被神悦纳的，也就是因信称义。但这里他引证的是旧约圣经。顺便说一下，保罗不是在拿基督徒与非基督徒作比较，他是在对教会说话、对基督说话。他不是在批判邦斯一诺培尔书店的书籍 [注：这是美国最大的图书联锁店]，他是在批判基督教书房的书籍。保罗在这里一开始比较温和地责问加拉太教会的假使徒们：
“你们这愿意在律法以下的人，请告诉我，你们岂没有听见律法吗？”（4：21）
这些人并不是完全置圣经于不顾，正如司提反所说：“你们受了天使所传的律法，竟不遵守”（使徒行传7：53）。他们手里有圣经，但却不遵守，我记得有一次带领年青人查经，我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给他们解释，他们当中有几个根本不在乎，并且没有礼貌地一直在说话。我们是围着一圈坐着的，一段结束的时候，我把圣经放在地板上。其中一位一直在说话、根本没有听的姑娘马上对我说，“你不应该把圣经放在地上。”我想，这真有意思，就好象说“这是从天使那里来的书，我们不想读，但也不想把它弄脏了。”
所以说，他们是在读，但却不明白。这里，我们又看到一个例子，教师的位置是需要保护的。耶稣岂不是说：“你是以色列的教师，难道连这也不懂吗？”
这里保罗所问的也是这个意思。
今天，人们把教义看作为比爱心和好行为次要的东西，我倒不是反对爱心，反对好行为。但使徒保罗写的时候，总是在讲教义。耶稣教导人时，总是在讲教义，总是在针对人对神、对人、对现实的错误理解。今天的基督徒忘了，你的教义错了，你的爱心、你的好行为自然而然地随着那条错误之路走下去。
我们必须持守正确的教义，不然的话，最后我们一定随异教之风不知漂到哪里去了。
接下来，保罗就要举以撒和以实马利的例子。你们都知道这个故事，神对亚伯拉罕赐了应许，地上的万族都要因他的后裔蒙福。但有个问题，什么问题？亚伯拉罕已经老了，撒拉也老了。撒拉以为神需要人来帮他一下，才能实现他的应许。于是她就作起主来，她想出一条妙计：“你去找我的使女夏甲吧”我们也没看到亚伯拉罕和她争辩，他到了夏甲那里，夏甲生了以实马利，问题解决了。
看来神真的需要帮助啊，神赐了应许，可又迟迟不见影儿。看来我们要来帮他一把。你看，福音并不那么有效，所以我们需要用各种方法，多媒体啦，精彩的节目演出啦，市场推销法啦等等、等等，因为福音没有象神所应许的那样有能力呀。
但是，撒拉90岁却神迹地生了孩子，不是靠人的帮助而是神的应许。撒拉生了以撒，这是应许的孩子。以实马利代表了人的努力，以撒代表了神的能力。这很简单，因为保罗教导说这是比方，代表的是两约。
“因为律法上记着，亚伯拉罕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使女生的，一个是自主之妇人生的。然而那使女所生的，是按血气生的；那自主之妇人所生的，是凭应许生的。这都是比方，那两个妇人就是两约。一约是出于西奈山，生子为奴，乃是夏甲。这夏甲二字是反映着阿拉伯的西奈山，与现在的耶路撒冷同类，因耶路撒冷和她的儿女都是为奴的。但那在上的耶路撒冷是自主的，她是我们的母。”（4：22~26）
所以说，以实马利代表了行为之约，你们都知道什么是行为之约吧？行为之约就是人靠自己的行为得救。行为之约是神与亚当立的，对吗？“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你可以随意吃，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创世记2：16~17），行为之约取决于人的行为。以撒代表的是恩典之约。那就是：人得救靠的不是人的努力，而是出于神的应许，不仅是应许，并且是这应许所代表的一切和这应许的实现，也就是十字架。应许都与基督的十字架相联。我们要么相信自己的努力，要么相信神的应许。
我再说一次，对于犹太人来说，把他们与以实马利联在一起是件何等羞辱、何等冒犯的事啊！但这却是事实。以实马利的母亲夏甲代表的是耶路撒冷，以色列民族，是在行为之约的奴役之下。你们都已经看到这种比喻所代表的关系了吧？可是，你在读圣经的时候不是读到，西奈山是神通过摩西向他从为奴之地领出来的，他圣约百姓说话的地方吗？可这里他却把西奈山与夏甲和为奴联地一起。
别说是犹太人，连基督徒都会问：“等一下，等一下，西奈山不是个好地方吗？神不是在那里向他百姓说话吗？”
这就是悲剧之所在，问题就发生在教会里，问题是：任何人若离开颁布律法之前就已经宣告的救赎，只把西奈山与颁布律法联在一起，那就是为奴的，就是以实马利的儿子，而不是以撒的儿子。律法是怎样开始的？律法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神是说“除了我以外，你们不可有别的神”吗？（出埃及记20：3）不！“我是耶和华你的神，曾将你从埃及地为奴之家领出来”（20：2）。神提醒他们他的救赎，可大家都把这给忘了。所以，你在提到律法的时候，应当先说救赎。犹太人肯定是忘了。他们以为自己能遵行律法，到一个程度可以满足神的要求。当然，这里主要是指礼仪律，但仍然是人的努力。
这不仅是对时代论主义那套谁是神的圣约子民的致命一击，也宣判了任何一种带有自救成份的神学理论死刑，无论是基督教还是别的任何东西都不例外。只要你以你的意志、你的自主参与你的救赎时，保罗就宣告了你的死刑。我们必须依靠神的应许、神的大能。而那“在上的耶路撒冷”是“自由的”。[注：和合本译作“自主的”就是“自由的”一词] 谁能成为这里的居民？你、我如何才能住进此在上的耶路撒冷？“在上的”乃是指那源头、那能力来自天上。我们被带进那里的方法是在基督里的信心。所以，你若信基督，你就是在上的耶路撒冷的公民，你就是自由的。从律法的捆绑之下，从罪、从死之下获得了自由。
有意思的是，使徒保罗强调说一向就是如此。这不是新约才有的，读旧约的人就应该知道，你们这读律法的人，岂没有听到律法吗？你们难道没读过，难道不明白吗？“他们却羡慕一个更美的家乡，就是在天上的。”（希伯来书11：16）他们可没有在那里眼睛盯着加沙地带不放，一定要得到巴勒斯坦的那片土地。他们知道那不过是神保守他百姓到底的一个中间环节。他们倒没有象今天的基督徒们那样关心中东地区的那片地产权，他们盼望的是更美的家，是在上的耶路撒冷，是神的城。他们懂得以实马利是属血气的，以撒是属应许的；以扫是属血气的，雅各是属应许的。他们懂， 我们也应当懂。这也是保罗在罗马书第9章里所说：“肉身所生的儿女不是神的儿女；唯独那应许的儿女才算是后裔。”这与我们的能力、意志德行或任何其它东西无关。
我们要认真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我们的盼望是在人的努力里还是在神的应许上？
“因为经上记着：
“不怀孕、不生养的，你要欢乐。未曾经过产难的，你要高声欢呼，因为没有丈夫的，比有丈夫的儿女更多。”（加拉太书4：27）
这段话引自旧约的圣经，它用诗一般的语言向人显示了一个悖论：神从无中创造出万有；那以为他们拥有一切的人却什么也没有。
保罗引以赛亚的话说：“没有寻找我的，我叫他们遇见；没有访问我的，我向他们显现。”他在哥林多前书里又说：“智慧人在哪里？文士在哪里？这世上的辩士在哪里？神岂不是叫这世上的智慧变成愚拙吗？”
“因为神的愚拙总比人智慧，神的软弱总比人强壮”（林前1：20，25）保罗不象今天的那些预言大师们那样，说：让我们把神学上的不同放在一边，拉起手来和睦相处吧。不！保罗把界线画得黑白分明。他清清楚楚地定义我们到底是谁。
“弟兄们，我们是凭着应许作儿女，如同以撒一样”（4：28）
然后，他也告诉教会应该如何对待那些传另一种福音的人（就是他在第1章里所提的），那些推行名为恩典，实为人本主义教义的人。我希望你们在浏览基督教书店的时候，也会有识别能力。要知道，人人都使用基督教的语言，没有一个基督教宗派包括所有的异端在内，会说人因行为称义，他们都说靠恩典得救。
因为他们知道，用这些词正如上世纪末“新正统”派诸如卡尔·巴特、尼伯兄弟们使用的是基督教语言，但主张的却是人的一套东西，为的是投科学界的所好，合唯物主义哲学的口胃一样，如此，他们就不必再为行神迹奇事的神而在人面前感到尴尬了，这样，他们就可以在学术界、在哲学界占上一席之地了。保罗可没有这样做，他在使徒行传17章里对雅典人的批判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弟兄们，我们是凭着应许作儿女的，如同以撒一样。当时，那按着血气生的，逼迫了按着圣灵生的，现在也是这样。然而经上是怎能么说的呢？是说：“把使女和她儿子赶出去，因为使女的儿子不可与自主妇人的儿子一同承受产业。”（4：29~30）
你们都读过创世记的那段故事，以实马利嘲笑他弟弟以撒。
这里，保罗用以实马利讥笑以撒的故事作为教会受逼迫的象征，听上去好象有点奇怪。你们都读过创世记里以实马利戏笑他弟弟以撒的事吧，撒拉知道后很不高兴。虽然不是出于最纯洁的动机，她跑去对亚伯拉罕说，“你把这使女和她儿子赶出去。”神对亚伯拉罕说，“你应该听你妻子的话，把他们赶出去。”当然，神的动机与撒拉的不同，不是因为两个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而是要显明谁是应许的后裔，免得人产生困惑。承受产业是没有分享这回事的，从这棵橄揽树上沿续下去的应许是不容含糊的，“你们要分别为圣”，就是这个意思。对此，加尔文作了如下的注释：
“无论何种逼迫都不如恶人的横加指责使我们对自己所蒙的恩召产生动摇来得更糟；不管是鞭打、钉子还是荆蒺冠冕都不如亵渎之语对我们主的伤害更大。”
他是在说，教会里面的亵渎比教会所受到的逼迫更可怕。宁可受逼害也不要教会里的那种把基督宝血与人的东西混合起来的教义。假如你读一下教会历史就知道，每一次逼迫很快就成为祝福，每一次基督徒被赶、被驱散都使福音更广传，教会更多的建立。神使用这些逼迫，让我们去做我们蒙召应当去做，而我们又没有主动去做的事。但是，当我们把人的思想、人的努力与神的思想混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成了泥腿的（注：见但以理书），就会自我毁灭。我们不必担心世界，就如当初的如此强大罗马帝国，到了第4、第5世纪的时候已经垮了。为什么？因为那是从内部开始的癌症。我们决不能让自己从内部遭毁坏，不要死在癌症上，要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当时的加拉太教会有人在攻击神的恩典，今天仍然有人在攻击神的恩典，我已经提到过亨特（Dave Hunter）对改革中恩典教义的公开攻击。这里我再一次提出，因为这实在是令人气愤。他在那本书里不断地攻击加尔文主义，一再地错误表达圣经里的神。今天，相信人单单因着神的恩典，单单因着信，单单因着基督而得救是教会里的少数。这是一个受到攻击的立场，不是从教会外部而是从教会内部。我们应当把那种将人的血与基督神圣的血混合起来的观念看作为极其恶毒的观念。这是绝不允许的事，在当年的加拉太教会里，是犹太假教师要求的割礼；在今天的基督教里，则是洪水般泛滥成灾的人与神合作的福音。即：我们得救是神提供恩典，我们靠自己的意志去抓住。也就是说，神只是为每一个人提供了一个机会，并没有有效地救任何人，可问题是，圣经说“没有寻找神的，一个也没有。”
保罗说，应当把这些人从教会里赶出去！他们与基督的祝福无份，与通往天堂之路无份，就如埃及人与分开红海之路无份一样。这也和我们领圣餐的杯一样，神圣约的百姓领受时，它是祝福之杯；当那些不属于神圣约内的人来参予时，那些攻击神恩典的人想来与此有份时，它就成为咒诅之杯。待一会儿我们领圣餐时就必须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保罗以一句强调和鼓励的话来结束：
“弟兄们，这样看来，我们不是使女的儿女，乃是自主妇人的儿女了。”（4：31）
所以，假如你单单相信基督，你就是应许的儿女。那随着他战胜死亡而来的自由就属于你，愿荣耀归于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