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給別迦摩教會的書信 二12─17 |
“別迦摩”這個名字其實應拼為Pergamum,而且在聖經字典和最近聖經翻譯的版本中都是如此拼法。別迦摩現在還不算是完全的死城,而以弗所是完全不在人世了,士每拿這個城還存在;別迦摩是已經死去了,從世上除掉。在寫聖經的時代,別迦摩這個城是什么都沒有了,只是廢墟,可是離別迦摩不遠有一個現代城市,名字和別迦摩相似,那也就是從前遺留下來的古城。此地大約離海岸有十五哩之遙;它並不象以弗所是個海口,也不是重要的通商大道的終點,所以不象以弗所、士每拿那樣在通商上占有優勢。別迦摩的重要性並不在商業或經濟,而是在政治方面。在羅馬帝國之前,別迦摩曾經是有好幾千年歷史的一個古國的首都──這國的疆域大約等于后來羅馬所統治的小亞細亞,因此是政府的中心地。欒威廉稱以弗所為改變之城,士每拿為生命之城,別迦摩為主權之城。這是它的功能及其特性。 主前一百三十三年別迦摩最后的一個王,決定成為羅馬帝國的附庸,所以他就留下遺囑,把他的國度移交給羅馬帝國。當他死的時候,羅馬帝國就接收,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別迦摩就成為羅馬帝國在亞細亞省權威中心的所在地。現在讓我念一段欒維廉爵士所描述的城址。他在訪問了其他六個城市之后,來到別迦摩,他提到他的印象。此城座落于一座大山上,而差不多這七個教會都有群山環繞,在山頂上多半都有廟宇或一些建築物,他們稱之為艾克普斯(Acropolas);但在別迦摩本身來說,這城就是建在山頂上,其他的建築物都是后來建築在山腳的周邊。欒爵士描寫說︰“這是地上的一座城,不得不使我贊嘆的,是一個忠實之城!在我看了六個城市之后,我來到別迦摩,所以給了我一個很深刻的印象。此城特殊,並且它的壯嚴偉大計劃,超人一等,雄偉地樹立在一座高山上,南面是深谷。山上的主要建築是羅馬式的,而山下環抱的是此城的建築,外表堂皇,非常壯麗,美不勝數。”這是別迦摩城的一般描寫。 主對別迦摩教會使者的信息開始說︰“那有兩刃利劍的說”。這裡所提的兩刃利劍,可以使我們想起一16那裡也有這樣對基督的描述,當他在約翰所見的異象中出現時。這裡所用的希臘字,在原文中並不是劍(Machiara),在羅馬書十三4所說的劍,其意思是說有單刃的長劍。在啟示錄二章所說的劍,正如羅馬士兵所用的雙刃短劍,並且有一種稅利的尖端。希臘稱此為番劍,意思就是說這根本不是希臘人所用的劍。欒維廉說這劍原來的用意是刺人或是砍人,這是兩面都可用,非常鋒利,可置人于死地的兵器。在羅馬書十三章中所說的權柄,有執行死刑的,掌管生殺之權的意思。佩帶此劍的即握有生死之權,這對別迦摩來說正合適,政府的權威所在地就是別迦摩,羅馬帝國所轄亞細亞的首都,執掌生死之權的羅馬總督的所在地。基督有絕對普遍的權威,他在這裡是對執掌官方之權的城市中的教會說話。 羅馬帝國將各省的總督分為兩等︰有掌管生殺之權與沒有掌管生殺之權之分。本丟彼拉多在猶太地就是掌有生殺之權的一個羅馬總督,他問耶穌︰“你豈不知道我有權柄把你釋放,也有權柄把你釘十字架嗎?”耶穌回答說︰“若不是從上頭賜給你的,你就毫無權柄辦我。”彼拉多所擁有的權柄,就是生殺予奪之權。有的總督有這個權柄,有的總督沒有這個權柄,是羅馬政府所授。所以在別迦摩這裡,就是在羅馬總督府有生殺予奪之權,用來抵擋基督徒;我們在這裡也可聽到耶穌基督說到,他是那真正掌管生殺予奪之權的那一位,他佩帶了真正的劍,並且有真正的、絕對的權威。 這裡又告訴我們,主知道他們的行為,主也知道他們住在哪裡,就是有撒但座位之處;他們信守他的名字,並沒有廢棄對他的信心。“撒但的座位”,或許這應當譯為“撒但的寶座”。由此可見主稱這裡的羅馬總督府為撒但的座位。有一個很有名的無神論者曾經說過,神漸漸地從他面前消失了,正如魔鬼消失一樣。我想在一些人的心中,神是漸漸地消失了,這件事是真的,但問題是這種消失並不是永遠的。我從前聽一個牧師說過,除非在你自己的惡念裡有魔鬼,此外根本就沒有魔鬼。魔鬼一聽到人說這話,當然心裡非常高興;這樣就給它更好的機會去干它騙人的勾當。聖經確實講到撒但的存在,而且是很有能力的一個存在者(當然它的能力沒有神大),它邪惡、詭詐、陰險是神人的公敵,被稱為“這世界的神”,“撒謊之人的父”,“欺騙列國的”等等,它就是魔鬼。在現代的國家中有沒有魔鬼呢?有些漫畫把魔鬼畫得那樣可怕,不要信以為真。魔鬼太聰明,太機警,它不能讓人把它描寫的象這種樣子;它似乎也戴上大學學位的帽子,也穿上博士的禮服,或是出現于一些背道教會壯嚴的講壇上──那並不是魔鬼的本身,而是魔鬼撒但的化身。 當馬丁路德隱藏在華特堡(Wartburg)中 (在今日東德境內),逃避他的仇敵殺害他,在他翻譯聖經時,他說他看見了魔鬼,于是他用墨水瓶擊打魔鬼,這墨水瓶就摔在對面的牆上,有人說今天到華特堡去參觀,還可看到牆上墨水的污印。馬丁路德是否真正看見魔鬼,我們不知道。或許他那時在緊張的情形下,使他產生心醉神迷的狀態,影響他似乎看見魔鬼。但我確實知道路德相信魔鬼的存在,而且我也確實相信魔鬼知道馬丁路德是它的仇敵。墨水瓶對魔鬼來說,它根本不在乎;但是用墨水來翻譯印刷基督教書籍與聖經這件事,魔鬼就吃不消,不過摔在牆上的墨水對于撒但是毫無影響。我在中國傳道時,遇見很多人說曾經看見過鬼,雖然我本人沒有看見過鬼,但也不能說他們所看見的不是鬼;他們在這方面比我知道的更多。 聖經論到魔鬼的工作是非常實際的。主在這裡對別迦摩教會說,這個教會就是住在撒但寶座的所在地。聖經學者就在此絞盡腦汁,這裡所說“撒但的寶座”是什么意思呢?德國考古學家曾經在別迦摩發現一個大祭壇(Zeus,or Jupiter),是希臘火神的祭壇,就是主神希臘人稱之為“朱斯救主”。這當然是拜偶像,與基督徒非常不合,令基督徒相當討厭。或許這個主神祭壇被稱為撒但的寶座也未可知,此祭壇在主后一千八百年,被一個德國考古學家探險所發現。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工作,這個祭壇是一塊塊地拆開運送到德國再安裝的。今天這個主神祭壇陳列在東德的博物院內,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到那裡去看一看。本段的意思就是說,這個祭壇是撒但寶座的一個解釋。 還有一個意思是說,有一個特別為別迦摩人所崇拜的神,那就是阿斯克利匹司(Asklepios),原來被描繪為有人的形象,並且在旁邊帶有蛇,后來被描繪為根本就是一條蛇。蛇的形狀后來作成一個胸章牌子,它被發現后說明了羅馬皇帝克拉格拉(Caracalla 死于主后二百七十年),大約在使徒約翰那時以后──巡視別迦摩,特來拜有蛇纏繞的一棵樹,他的手好象是德國向納粹黨敬禮的那個樣子(在古世界中恭敬或崇拜的一般性的表示)。這神就是一條蛇。當然基督徒立刻就會想起亞當、夏娃和魔鬼的歷史。魔鬼在聖經中被稱為“古蛇”,這可能是第二個解釋,被用來說明在本書信中撒但寶座的意思──這多少與崇拜這個神有關,這個神最后被描寫為一個蛇的形態來被人崇拜。 欒維廉在這裡說這些並不能算作主要的意思,最主要的意思就是羅馬的權威在這裡逼迫基督徒,而且他們主要拜的偶像並不是朱斯,也不是阿斯克利匹司,而是該撒,就是活著的羅馬皇帝。這實在是有可能的,所以任何有關朱斯和阿斯克利匹司的意見都是次要的。 別迦摩乃是亞細亞省的羅馬首府,是崇拜皇帝的所在地。人們心裡雖然不愿意,但是外面仍假裝相信,正如二次大戰前日本人民必須堅信天皇為神一樣;但他們的心中卻另有打算。在戰前日本有一位大學政治科學與憲法學教授寫了一本教科書,在其中他說天皇是政府的一個機能──這在西方國家任何地方來思考都是自明之理。他說了這話受了公開的羞辱,幾乎影響到他的安全和他教書的職位。在美國你可以說總統是國家的一個機能,但在日本你不能說天皇是國家體製的一個機能。 至于羅馬帝國崇拜皇帝這件事,乃是為聯合這個大的帝國機構所采取的一種手段──當時羅馬大帝國的范圍,按照今日的版圖來說,是東部可以達到巴基斯坦,西部達到蘇格蘭的海岸。這是一個相當龐大的國家,有不同的語言、道德團體、宗教信仰以及生活方式。有什么能力能夠將這帝國團結一致呢?什么可以使她不致于瓦解呢?從羅馬的立場來看,崇拜皇帝正好是一種相當有用的工具。羅馬皇被稱為神,全羅馬帝國的人民,只要在一個炭爐裡面燒一點香,在該撒的像面前拜一拜,就算與羅馬帝國的精神統治者有了聯系。就羅馬當局言,這效力即或不大,但總比沒有強。 另一方面,從基督徒的立場來看,這種將屬神的尊榮歸給該撒是極端可惡的,是可怕的、使人震驚的罪──就如將人比作神一般來尊崇。 別迦摩位于亞細亞省。是整個亞洲大陸率先立了一個祭壇。特別為崇拜該撒之用的地方。別迦摩享有這種特別的光榮,在亞細亞中來說是獨一的城市,差不多持續四十年之久。廟是奉獻給亞古斯督的,他是羅馬第一個被稱為神的皇帝。后來在以弗所也建立了這么一個廟堂,以后又在士每拿,或許說士每拿是第二個,以弗所是第三個。可是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有四十年之久,別迦摩是獨一的敬拜該撒廟堂的所在。當然這與別迦摩的中心地點有關,因為這是羅馬總督所在地,他掌握著生殺予奪之權。 根據欒維廉爵士,撒但的寶座在別迦摩就是羅馬皇帝崇拜的中心,用來逼迫基督徒。這件事對基督徒來說是生死的問題。你可以說撒但的寶座第一就是該撒廟堂上的祭壇,第二就是羅馬總督府乃執行這種可惡的政策的總部。基督徒對主耶穌的盡忠就藉著這個特別試煉來考驗。 說來也是奇怪,羅馬帝國是個極其容忍一切的政府,同時也是極不容忍的政府。羅馬帝國容忍一切的宗教,他還能容忍更多的宗教,只要這個宗教說它本身並非是一切宗教中的唯一真宗教。基督教所以被人棄絕與反對的原因即在此。人們可以去敬拜伊細斯(Isis),歐亞思(Osiras),米土拉斯(Mithras)──羅馬政府允許人們來崇拜這些宗教,但論到基督教就完全不同了。所以在約翰那時的基督徒,亦即在初世紀之末,他們受逼迫正因為他們是基督徒。尼錄皇帝放火焚燒羅馬城,后來嫁禍于基督徒,人民就以此誣控、攻擊基督徒。在寫啟示錄的時候,一個人不必因為放火燒城才被逼迫,你只要被人知道是一個基督徒那就構成罪狀了;僅僅作一個基督徒就被認為是被攻擊受逼迫的對象,就是賣國賊,對國家對羅馬是不忠實的。基督徒的效忠對于國家到底如何,這個時候就要受到考驗,就是他們愿否參加國家宗教的儀式,最低限度可以有一點表示,例如在對于羅馬皇帝為神這件事上。當時有一個燒著的紅炭爐和該撒的像懸掛其上,還可能有一個名牌,但多半是有一個實際的羅馬皇帝的真像,受到攻擊的人只要撒上一點面粉似的香面在燒著的炭火爐上,這一點點的香面,甚至有人說象米粒那么多的香面就可以了;這種行動就可以救你的生命不死。如果你拒絕這樣作,你馬上就被認為是賣國賊,或是國家的公敵,毫不遲疑地就要被處死刑。 別迦摩就是這種罪惡的中心點,我們念到這個教會仍然是堅固抵擋這件事。這種緊張的情形,壓迫的狀況可說是非常可怕的,但是教會仍然是盡忠到底,甚至教會有一個教友叫安提帕,是基督的忠心殉道者,他被殺就是在撒但的寶座所在地。除了十三節這裡所說的以外,關于安提帕的死我們一無所知,其它任何地方都沒有提及。可能安提帕並不是別迦摩的人,也不是別迦摩教會的信徒,是從別處來的基督徒。因為他們說他是在他們中間被殺,這說明他是從別的地方帶來的,或是自己來的。別迦摩乃是審判與執刑的一個地方,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可是安提帕是從以弗所、士每拿或從別的地方被解來的,而在別迦摩被處死刑,故意叫許多基督徒看見,這叫作殺一警百,令其余的人害怕震驚。 如果他們一定要對基督盡忠的話,別迦摩的居民飽嘗失喪生命的威脅,因為他們最接近這種政策的執行中心。對基督徒來說這是極端危險的地方,在全羅馬來說,假如一個人住在窮鄉僻壤、森林裡面,很可能他的生活過得很安舒,而且不會被人注意到。但如果一個人住在別迦摩是非常危險的,很容易讓人知道他的住處。基督徒的仇敵只要有一點點抱怨,就攻擊他,說他是基督徒,羅馬總督立刻就會找他的麻煩。 欒維廉又說,雖然安提帕是七封書信中唯一被提名的殉道者,但我們不要以為他是唯一的殉道者。這就是這些書信的性質 ,他們只提到某一類的事件;或許安提帕是在別迦摩首先為基督的緣故被處死的,但決不能說他是最后一個。有很多人也為主殉道,在別迦摩和別的地方都有殉道的事發生,提到安提帕,他大概是頭一個,因此他樹立了為主盡忠的模范。 主稱贊別迦摩,他們在這種緊張危險的情況下仍然保持他們的盡忠。另一方面,我們也看到主為了幾件事情要抵擋他們,因為他們有些人相信巴蘭的教訓,這巴蘭就是教導巴勒王去引誘以色列人吃拜偶像之物,並犯奸淫的假先知。關于巴蘭的記載是在民數記廿二章到廿四章,我想大家對這段歷史是很熟悉的。巴蘭這個人是由于貪愛金錢而采取行動的,他心裡頭有一個意思,就是“作惡以成善”。所以在聖經中巴蘭的教訓,就是到現在仍為這種不道德的傾向立下了一個范例。在別迦摩也是如此,吃拜偶像之物與犯奸淫。這也正是別迦摩教會面對的試探,或許主要是那些在世俗界、買賣場中鑽營,他們有事業上的利益等等。如果他們不與這種生活方式或流行的為人處事的方法妥協,他們的事業就受到影響,所以在別迦摩就是有這么一種黨派。在以弗所,明顯可見這種試探受到完全成功的抵抗;士每拿則明顯地是沒有受到影響。在士每拿受到主唯一的稱贊就是在這裡。但是別迦摩就有這么一個黨派在推動罪惡的事。等到我們研究推雅推喇教會的時候,就看見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占了上風,控製了整個社會。 在今天的教會中仍然有巴蘭的教訓嗎?今天還有人認為金錢對他們來說就是上帝嗎?關于奸淫與不道德的事又將如何呢?現在我們不稱它為巴蘭的教訓,我們稱它為“新道德”,這一類的罪並不是新的;這種罪從古時就有了,今天所謂之新,乃是因冒牌的基督教領袖起來說,這種生活並不是錯誤的,稱之為“情境倫理學”(Situational Ethics),又稱之為“新道德”(The New Morality)──其實就是古老的淫亂而非道德。 主又說別迦摩教會有一群人主張尼哥拉黨的教訓,教會所以犯罪就是容忍這一黨派的教訓。教會為什么不用各種方法阻止呢?這些傾向尼哥拉黨的人,應當受到懲罰,如果他們不悔改,就要將他們從教會中開除;但別迦摩教會對這樣的人,不加管束,對于他們所作的視若無睹。 根據欒維廉的意見,尼哥拉黨的教訓比巴蘭的教訓更為狡猾;巴蘭的教訓就是一種與罪惡妥協,而尼哥拉黨教訓就是一種狡猾,對于文化與教育的錯行自圓其說,這一群人就是倒向世界那方面,他們是更危險的人物,因為把一點點的香,在該撒面前放在炭火爐上這件事的意見是詭辯的,是傾向于世界的。 當一個人來到這種是非危急的關頭,他要怎么辦呢?真基督徒一定要加以拒絕,以身殉道,向耶穌基督盡忠。但是有一個強而有力的試探來把這事加以圓滑解釋,所以欒威廉就認為這是真正的尼哥拉黨的教訓。事情好象是這樣,究竟洒一點點香算得了什么,在你大姆指和你的食指中間抓一點點香料又算得什么呢?那一點點小事情又有什么了不起呢?誰都知道該撒不是神;只不過是這么一點思想,就是羅馬政府要人民知道,人要對羅馬的政權盡忠而已,我們是效忠的,我們不是賣國賊,我們不反抗羅馬政府;但是不幸的就是這個特殊的試驗由羅馬政府提出來。在技術上面來說,是違反我們的宗教;但這只不過是從外表上來看事情而已,你要想一想,僅僅放一點香在炭火爐上有什么害處呢?我們的意思只不過承認該撒是羅馬的皇帝;我們並不是說他是創造天地的神,只是羅馬的皇帝,我們並不是海盜或是賊寇,我們是效忠政府的羅馬國民。 所以他用這種狡猾的自圓其說來把這種試探加以謬解,等到試驗來到的時候,他們就燒香,說該撒是主,以換取自由。尼哥拉黨的教訓多半是象這一類的事情。但是我們要問這樣的道德問題謬解是對的嗎?你知道整個的事情與日本政府企圖壓迫老百姓,承認日本天皇為神或天照大神的崇拜毫無二致。在日本的本國已經是夠壞的了,在他們所征服的國家之內,特別是滿州國、朝鮮和中國的情形更為嚴重。他們不敢用苦刑來待美國公民,雖然有些人被他們拘留、逮捕,但對于朝鮮和中國基督徒卻特別苦待,而他們的故事鮮為人知。筆者在傳道時,居住在中國大陸東北的齊齊哈爾,基督徒時時刻刻被籠罩在恐懼與緊張不安之中。所以在別迦摩情形也是如此。 當然這種自圓其說是不能站立得住的。你拿一點點香或半筒香放在祭壇上,似乎並無關緊要,但那就是拒絕基督;如果在這件事上妥協,那么基督與該撒就要並肩作王,基督教就要被消滅了。 那些得勝這可怕的迫害的人就要得到所應許的隱藏嗎哪,這意思是屬靈的恩典。一個白石寫了新名在其上,只有那領受的人知道。白色代表聖潔與得勝;石頭是永久性的物質。得勝的基督徒得到了某種頭銜,是羅馬政府或任何別的政府所不能給並奪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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